纪柔本就是个率真、直脾气的小姑娘,心中正对他恨得虎牙痒痒,这一口便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纪羽凡大吃一惊,痛的龇牙咧嘴。
手上一排整齐的牙印,上方隐约渗出殷红的血丝。纪柔啐了一口,琼鼻示威的轻哼,双眸带煞,瞪着纪羽凡。
“畜生!你若是对我图谋不轨,我就咬舌自尽,到时候,你们休想拿到赎金。”
纪柔一语惊人。
纪羽凡一脸无奈。
纪平张了张口,“畜生”两个字尚未说出来,看着纪羽凡皱眉的神色,硬生生把没说出来的话给咽下了肚,瓮声瓮气,弱弱说道:“……我也是。”
巨大的动静,惊醒了柴房外正在酣睡的醉酒壮汉。
紧接着,一道声音从纪羽凡背后响起:“纪三哥,你在干什么?”
纪羽凡身体猛然绷紧,不动声色地说:“我检查一下他们身上的绳索结不结实。”
这醉汉笑了笑拍拍纪羽凡,嬉笑说道:“纪三哥,你尽管放心。这绳索是杀牛时捆牛的,连牛都无法挣脱。即便他们挣脱了,我老酒葫也不是吃素的。”
老酒葫说完,拿起手中的酒葫芦对口就灌下,滚烫的烈酒顺着喉咙滑入,再次坐回原处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