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作为最大责任人应该把牢底坐穿,却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看到她回答不上来,沈仲无语道:“你连这些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就给我按了最大责任人的帽子,还说我是害群之马?难道袁花说任何话你都相信吗?你如此白痴怎么好意思代表重点班发言呢?你在给他们丢脸!”
“你,你不要狡辩,袁花作为当事人她不会诬陷你,就是你让她母亲丢了工作的。”
司雪琪避重就轻反驳。
其实凭她的人脉关系,不愁调查清楚那边发生的事情,但是正好袁花这个受害者出现,她从袁花身上了解到第一手资料。
沈仲淡淡的笑着问:“既然我是最大的责任人,那么应该公开向所有受害者道歉,为什么袁花只要求向她们家道歉呢?”
“这……”
司雪琪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的确,袁花口口声声沈仲应该向她们家道歉,没有提其他人。
难道他对不起的仅仅是袁花一家,不是全校师生?
沈仲继续道:“你怎么不问问,就算她母亲有管理不善的过错,被学院辞退。可为什么袁花作为一名班长,她被学院开除了?”
“呃……”
司雪琪咬着一角嘴唇,眉头皱的老高,眼帘收缩在苦思冥想,被这几问搞的糊涂了。
是啊,袁花说她们是最大的受害者,为何学院把她们母女全部开除了,难道她们才是责任人?
等了一会,沈仲耐心的问:“想清楚没有?虫族学院那里要求佩戴腕式手机,对于每个人的一言一行监视很严,出错的几率是很少的。我作为主要责任人怎么可能漏掉?她们作为受害人应该给予补充,怎么反而赶出学院?”
司雪琪的牙根咬的更紧了,人家沈仲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沈仲不是什么责任人,而袁花她们才是。
“我要打电话问一下袁花,为什么你没有坐牢,她们反而受罚?”
如此明显的破绽,司雪琪事先没有发现,被沈仲将了一军。因为她太相信袁花了,袁花说什么她就认为是什么,一直跟着人家走。
沈仲打断她道:“你还是给袁花的母亲打一个电话吧,作为学院的导师,她们更了解事情的经过。学员们道听途说的话不可信,你如此轻信一个人,万一将来进入科技局,那真是一场灾难。”
“你……”
司雪琪被赤裸裸的羞辱,愣是没办法辩驳,她已经意识到事情有蹊跷。
但她没有袁花母亲的电话,沈仲那里有,打开手机给她看了一下。
司雪琪去记那个号码,发现沈仲最近还跟袁老师联系过,心里就咯噔一下。
按理说他们是仇人,怎么还有联系呢?
怀着巨大的不安,她背过身去给袁老师打电话,客气的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