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乐毅带魏军撤出后,也没多过问燕军之事。
魏闲此刻在柳树下,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田单。
“你就是田单先生吧?”
魏遫看见田文带来的一三十岁左右,与自己年岁相当,留着一缕长须齐国男子,猜测便是田单了。
“是的,我正是田单!”
“您就是魏公吧?”
这男子立刻回应了。
“魏公我可不敢当,你叫我魏闲就是!”
魏闲见是此人田单,便对其很谦虚。
“依我田单之观,魏闲先生似乎可不是一般人啊!”
田单不禁打量了魏闲一番。
“你是齐国田氏的后人,我是魏国魏氏的后人,我们不都一样的吗?”
“有何不一般的说法呢?”
“对了,田单先生,听闻您习得不少兵法,而我魏闲身边这位魏出将军对兵法也懂一些,不知可否向您求教一番呢?”
魏闲想试试田单兵法是否真如传说中那般了。
“我不过读了几本无用之书而已,哪算习得什么真正的兵法呢?”
“魏闲先生过誉了!”
“这位就是魏出将军吧?”
“怎么感觉魏出将军甚是眼熟啊!”
田单表现的也很是谦虚,然后把眼光转到了魏出身上。
“是,我就是魏出!”
“(势者,因利制权也)后面一句是什么?”
魏出也是直接问了。
“这乃孙子兵法,计篇中一句,后面一句乃是(兵者,诡道也)!”
“对吗?”
田单直接回答。
“凡战,设而观其作,视敌而举!”
“后面是什么?”
魏出又问。
“这乃司马穰苴兵法里面的‘用众’篇里的一句!”
“后面一句是(待则循而勿鼓,待众之作:攻则屯而伺之)”
田单立刻又回答。
“魏出,不用问了!”
“田单先生对兵法之熟透可非一般人可比之!”
“果然有大将之风啊!”
魏闲这时打断了两人问话。
“魏出将军,我想起来了!”
“您……您莫非就是触子将军?”
“我田单之前在临淄当过市掾,还向将军您祝贺过呢?”
“触子将军,莫非您不记得了吗?”
田单这时认出了触子。
“触子在‘三击鼓’后,已经死了,我现在叫魏出!”
“田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