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鞭、叉齐上,一举击杀了那五个使倭刀的敌人。
“太白楼”的老掌柜早已从厨房提出一桶煤油,这时他将煤油全浇向那团火来。
那火球猝不及防,被煤油一浇,顿时不住喷出尺许长的火苗,最后发出一声惨叫爆炸,“轰”地一声巨响,地上只剩下几块焦黑的骨头。
这团火球正是“开天”中的“火德王”,他能幻成一团火球,将练成的三昧真火包住全身,催动内カ射出小火球攻击敌人,身上三昧真火最怕在运功时接到易燃的油,一且碰到,真火内引,倒窜入体内,便会烧伤内脏。
而那整整一桶煤油浇在他身上,怎不教他烧得炸成碎片?
这时,“公门四义”牵马赶过来,见状忙过去帮贺清扎断臂。
肖星楼上前向帮助他解围的武林人士见礼:“感谢众位英雄相助,要不是各位出手,今日恐怕凶多吉少了。
“太白楼”老掌站了出来,这时的他,再不是那前倨后恭,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嘴脸,俨然成为一位威猛的沙场将军的架势:“年轻人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凭个义字,况且这些人身上带的都是倭刀,必定是倭人,故此我们注意了他们多日,这几日他们天天在此必经之路出没,猜他们定是有所图,所以我们在此作了安排,果不出所料,他们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害人性命,简直太过猖狂,中原逐鹿焉让倭奴插手,神州大地岂容外贼践踏!”
肖星楼听了眼睛一亮,脱口而道:“生已尽欢死何惧,但能求得海波不与人平安,老前辈可是军伍出身?”
“不瞒少侠,董某以前曾在戚将军麾下抗击倭贼。”老掌柜说完,一丝回忆之情涌上心头。
肖星楼心中一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问道:“董老前辈可是讳上孝下义?”
“正是,咦,你怎么知道?”老掌柜诧异的回答一声,又惊疑的看着肖星楼。
一丝温热袭上眼角,肖星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老掌柜行大礼道:“小侄肖星楼拜见董老伯。”
“肖星楼,肖───肖忠情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原来是肖贤弟之后,快请起,虎父无犬子啊!肖贤侄年轻俊杰,身手过人,董某也老怀有慰了,你爹九泉之下也该宽心了。”
董老前辈回想了片刻,又语重心长地道:“想当年我们仁义忠孝三人辅佐戚将军驰骋疆场大败倭贼,何等快意,可惜戚将军过世后,朝廷无心继续加强海防,我们也各自作了鸟兽散去,肖二弟又天妒英才,壮年早逝,三弟又不知下落,只有我领着一些昔日军中弟兄和他们的后代仗义行侠,对倭贼尤其加以痛击。”
肖星楼将他们急于赶路的原因简略地对董忠孝讲了。
董忠孝当即道:“我本应同你一道赶去君山,但我还有些琐事未了,只能待事后再去助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