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它们遇到不了解的事,就用自己所知道的一点点人类的知识试图解释一切,然后又在这个范围之内得出一个自己认为合理、正确的答案,却不知离事实真相已失之千里。
这岂非也是大多数人的悲哀?
只有另外少数人为他们感到悲哀,他们自己不会感到悲哀,他们为少数人悲哀。
阴冥吐了口气,脸上也缓和下来,叹道:“唉,其实我一下就已认出你便是“残星几点雁横塞,长笛一声人倚楼”的肖星楼了,除君之外,何人有此等神俊?”
肖星楼也笑了,道:“见了怀柔阴尸指和雪上霜”内功就知道是“阴阳阎王───阴兄了。”
阴冥又仰头吸道:“阴阳阎王?若非听从“一年”的规劝,我阴冥早就成了死阎王了,哪有今天?”
肖星楼问道:“那条路还在吗?”
阴冥道:“在。”他用手指叩了叩秘室的墙,发出“空空”之声,听得出是走复壁秘道。
阴影中闪出一个人影,竟是铺子里的小伙计阿言,他挺胸昂首,已非方才那般软弱窝囊。
阿言扭头瞧了瞧肖星楼,然后在一方墙上用手摸了一会儿,墙内又现出一条秘道。
阿言顺手从地上拿起一盏油灯点亮了走秘道,示意肖星楼跟着他走。
肖星楼忙跟了进去,秘道不宽,仅能通过一人,却很高,能让人站直身子。
秘道弯弯曲曲很长,走了两盏茶的功夫,总算看见了尽头。
阿言走到底,熟门熟路地摸到条绳素,拽住了摇了两下。已
秘道尽头打开了一扇石门,眼前一亮,亮光中还有两个人,一个年老,另一个是年轻人。老人看清了阿言,低声对年轻人吩附了几句,年轻人很快走了。
肖星楼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看清了洞处是个花园,洞口外面是一只铜铃连着洞内的那根绳索,里面的人一拽绳子外面的铃就响了,外面的人就会打开秘道的门。
一会儿年轻人又回来向老者耳语了几句,老者向肖星楼一伸手,道了声:“请!”
老者带着肖星楼穿过花园的小径,进了一间屋子。
肖星楼一踏进门就知道又是一间书房,年久的书房自然会有一股阴湿的特殊气味。
老者待肖星楼进了门就转了出去,顺手带上书房门。书房内坐着一位长须的华服老人,昂首正视,气宇轩昂,不怒自威。
肖星楼上前见礼道:“王爷。”
华服老者微然一笑,站起身还礼道:“肖兄。”
肖星楼道:“王爷近来身子可无恙否?”
华服老者一摆手道:“肖兄,你何必来这一套?”他哈哈一笑,又道:“谁能想到堂堂的平西王竟也是“一年”的人。
肖星楼正色道:“王爷打听到了没有,上回刺杀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