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根生还是一介孩童呢,他所说的,却是那么的沉重,“根生,不许胡说。我与丁小姐只不过是同学关系。”
荀根生颇有玩味的说:“同学关系,那这四位老爷爷怎么会说你们是出去度蜜月呢,他们这样不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无中生有,瞒天过海,暗渡陈仓吗?”
荀慧生又好气又好笑,看来荀根生一定将他所知道的成语,全部似是而非的搬了出来,可是,他所表达的意思却很是清楚,那就是直指丁家在造假!
丁冬却是哈哈大笑,“根生小朋友,你看你哥哥与我们家小语一直手牵着手,他们的眼中洋溢着爱意,你说,这还能是纯粹的同学关系吗?”
荀根生微微点头,“丁伯伯,你说得貌似有点道理吧,嗨,你们大人们就是烦!”
荀国立忽然对荀慧生说:“慧生,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荀根生却是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不解的看着他爷爷与哥哥。
丁诗语看了看荀慧生,拉起荀根生,“弟弟,我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保证你过目不忘。”
荀慧生眼见弟弟欢蹦乱跳的与丁诗语走向一边,他会心的笑了,轻轻的挽着他爷爷,走向一边。
荀国立带着荀慧生走向一处单独的小院。
说是小院,却是一座豪华的别墅,装饰极其考究。
看来,这里一定就是荀家祖孙的住处了。
进了小院后,荀国立关上大门,一脸严肃的看着荀慧生。
荀慧生心中窘迫,“爷爷,你听我解释!”
荀国立轻叹一声,“慧生啊,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的,我也相信你,不会私自与丁小姐去度什么蜜月的。”
荀慧生只能是感动了,“爷爷,你说得是。丁家不过是在利用我们,也许我们永远也不可能与他们发生交集的。”
“也许——”荀国立喃喃的说:“慧生啊,看来,在你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期待与丁小姐有所交集的啊。唉。小语她确实是一个好女孩,可是,丁家是什么样的存在,而我们,又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们与他们丁家,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定要找准自己的位置,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
荀慧生冷汗涔涔,一直以来,爷爷虽然也曾经苦口婆心的教诲过他,可是,却从未像今天这样郑重其事还是头一回。
“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迷失自己的。”
“不,孩子,这正是我最为担心的地方,我相信你,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同样的相信你。”
“我干嘛要别人相信我呢?”
荀国立长叹一声,“慧生,你错了,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无奈,并不是我们问心无愧,就可以获得别人的理解。”
“爷爷,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