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跟慧生看你来啦。”
小楼外四家四季正在悠闲的四处闲诳,他们见丁诗语与荀慧生走来,都是一脸暧昧的笑。
荀慧生想起那一次他与丁诗语从孤峰下面的慧诗小筑回来,丁家四季问候自己辛苦的话,不禁面红耳赤。
那时,他与丁诗语刚刚有点琴瑟和谐的样子,丁家四季出言打趣,自然无伤大雅,而现在,因为娜娜的出现,他与丁诗语的关系已经是非常的微妙了,如果,他们再来取笑,岂不是互相都很尴尬吗?
岂知荀慧生与丁诗语还没走近,王冬便迎上来,“喂,荀老头正在生闷气哪,你们就不要再来火上浇油了吧。”
丁诗语却是浅笑靥靥,“王叔,我们是来向爷爷告别的,还请你让我们进去。”
荀慧生从来没有见过丁诗语如此客气的对待丁家四季,这是不是很不正常啊,而且,自己二人不过是去上学,居然要说是告别,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王冬却是不耐烦的挥挥手,“大小姐,我们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既然荀老头他不想见你们,我们自然不好让你们进去。”
丁诗语清秀的眸子连连翻动,一脸六畜无害的样子,“好像是我让你们来服侍我爷爷的吧。”
王冬无比认真的说:“对呀,所以,我们已经从你的随身仆人,转变成荀老头的贴身侍卫啦,两两相较,荀老头和霭可亲,对我们彬彬有礼,不像你,人前对我们颐指气使,人后对我们百般刁难,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所以,谢谢你为我们哥四个找到了一个新的好主顾!”
荀慧生瞧丁诗语一副呆萌,而丁家四季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
谁都知道,丁诗语与丁家四季明为主仆,却是情逾骨肉,他们说话越是不着四六,就越是表明他们之间那浓浓的爱意。
是谁说爱就一定要表现得委婉甜蜜呢?或许像丁诗语家中那针锋相对的爱才是真爱吧。
丁诗语长叹一声,“王叔,我怎么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极其愚蠢的事啊。”
王冬却是一本正经的说:“大小姐,貌似你以前一直很正确似的。嘿嘿,现在我既然与你脱离了关系,不妨对你说一句实话吧。你呀,输就输在自以为是上!”
丁诗语忽然勃然大怒,“老王头,不要说本小姐没提醒你,这或许是我老公最后一次见爷爷,如果你还想阻止的话,以后有得你后悔的。”
“我后悔,哼,我们丁家四季就从来没有后悔过。你们还是快点从我们眼前消失吧。”
不知何时,周春,吴夏,郑秋三人也站到了荀慧生与丁诗语面前,同样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荀慧生有点歉疚的看向丁诗语,“小诗,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我们中午也可以回来的,爷爷他既然不想见我们,那就随他吧。”
丁诗语却是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