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想到,身在羽衣结界之中,犹如一个囚犯的荀慧生在这样的时刻竟然在思考人生,思考自然。
虽然其想法漫无天际,或者是不着四六,但是,他却依然在执着的想着。
每一颗星辰,每一滴露水,每一缕阳光,都会带给荀慧生不一样的新鲜感。在他的心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他就这样无限满足的感知着每一个不同的时刻带给他的惊喜。
也不知过了多少天,荀慧生几乎与沙滩溶为了一体,成了沙滩上一道最不起眼,最呆板的风景。
现在,每天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的野狼群,已经习惯了荀慧生这道无足轻重的风景。
一切都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
忽然有一天,远处的海面上渐渐露出一个小小的旗竿。
荀慧生终于长叹一声,他知道属于他这一段宁静的时光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唉呀,这些家伙,总是怕我会闲出什么病似的,又来烦我啦,嘿嘿,我就知道这样的日子终是要离我而去的。”
然后,荀慧生慢慢的走向满山青翠的飞鹰岛。
谁也不会想到,原本牢不可破的羽衣结界竟然如泡沫一般,纷纷消散。
飞鹰岛的最高峰,一个落寞的身影微微一颤,“他,他,真的像是解开婚纱一样将我的羽衣解开了吗?可是,我,我怎么感到他离我更加的遥远呢?也许,当这件羽衣破灭时,也注定我永远也不可能为他披上婚纱吧!”她只能怔怔的看着荀慧生。
荀慧生闲庭信步的走着,然后,他就来到了刘小光面前。
没有人看得出,他是如何来到她面前的,仿佛他只要愿意,他就可以随意的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人的面前。
无往而不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圣者的境界吗?
刘小光静静的望向远处,“我错了。”
荀慧生平静的说:“我也错了。”
“我错在低估了飞鹰岛的屏蔽能力,同样低估了你的影响力。”
“我错在太相信人,相信很多不该相信的人。”
“比如呢?”
“比如那位宫本俊杰先生,因为,我永远不知道他的贪婪到何时才会有满足的一天。”
“你确定宫本俊杰在那艘油轮上吗?”
“是的,因为,他的气息我最是熟悉,同样的,他们东瀛人的习惯我更熟悉。”
“不,你错了,那艘船并不是东瀛的,并不代表宫本俊杰这个东瀛人在上面,就证明它是东瀛的船只。东瀛人即使信息通灵,也不可能一下子便出现在飞鹰岛。”
“难道还有人比东瀛人更了解飞鹰岛?”
“当然,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超级的大联盟,它就是西方新战线联盟,如果抛开联大的话,那么,它就是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