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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时间在一天天的流逝,荀慧生在梦中的奔跑依然在继续,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等到坠落到悬崖下面的那一天。
因为,在一次从梦中惊醒时,他竟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温馨,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母亲温暖的怀抱。
“慧生,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放心,有妈在,以后,那个小东东不会再出现了。”
荀慧生有点奇怪,“妈,你怎么知道我做恶梦啦。”
“傻孩子,妈是谁,如果连这一点都不知道,还怎么做你的老妈。”
荀慧生不明白,这与是不是自己的妈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却是清晰的记得,也正是从那一天起,他再也没有做过同样的恶梦。
那一天是清明,同样是他的生日。
荀慧生的生日并不像其它人,而是母亲按照农历来定的,他的农历生日是二月二十四。
因为按照农历,所以,荀慧生的生日总会时不时的与清明节相重复。这让他很是不爽,本来自己的生日与那个鬼节一点都不相干的,为什么母亲偏偏要将之硬磕在一起呢?
也正是因为,那个生日很特别,所以,荀慧生一直记忆犹新。
那一年,荀慧生十岁。
父母并没有按照农村的风俗为他庆生,父母的理由很坚强,“生日并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它只能让某些人沉湎其中。何况你的生日偏偏与鬼节撞在一起,不吉利!”
荀慧生听不懂母亲这句看似有点哲理的话,总之,他知道母亲的话是不得不听的。那一刻,他甚至于有点相信爷爷所说道的,父母是可怕的!
他们甚至于比梦中的小蜜蜂更可怕。
现在,那个小蜜蜂就在荀慧生的身后,只要他一回头,就会与它亲密接触。
徐娜娜与丁诗语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期待着荀慧生回过头去,秒杀那个奇怪的小蜜蜂。她们没来由的很是排斥它。
旦旦不知何时,也坐到了圆形吧台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她看也没看两大美女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轻蔑的说:“肤浅!”
徐娜娜勃然大怒,“说谁肤浅哪,旦旦信使,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弄死你!”
旦旦却是不卑不亢,“大小姐,你千万别吓唬我哦,只怕你没弄死我,我就被你吓死了。人吓人,吓死人的!”
“你——”
丁诗语难得大度的笑笑,“娜娜,犯不着跟这种女人计较,现在,追剧要紧!要不,那小火鸡一不小心给那个小蜜咔嚓了,我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哪。”
说来也怪,丁诗语这样的理由根本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偏偏徐娜娜却是一片释然,“对,对,我们是来上班的,上班时间追剧没问题,上班时间搞不好同事关系,就是大大的不敬业,咱是什么人,大度,优雅,从容,嘻嘻,集所有美德之大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