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惊道:“还有波折?”
欧阳辩神色变得淡漠起来:“不要太过于高估人性,有些人记打不记吃,不狠狠地拾掇他们,他们是不会害怕的。”
曾巩点点头抓紧时间去安排去了。
欧阳辩则是回到自己的公廨,泡起一壶茶,茶香冷冽,这是高山岩茶,饮之有一种清冽的感觉。
他微微闭着眼睛,复盘着清丈田亩之事,看看还有哪些是还没有想到位的,
这一次将贫下中农移除出去,又用商业利益将中小地主给移除出去,将张家暴露出来,又用舆论将此事推向不得不执行的道德制高点。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已经算是机关算尽了。
可以说是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接下来可能就是剩下最关键的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