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一群混账!
不过此时他却有些好奇母亲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于是便顺着话道:“是啊,孩儿自然知道轻重。只是不知要装到什么时侯?”
孔夫人眼里浮起忧愁,叹了口气:“我与你父亲也都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初那件事,全程瞒着你皇后姨妈,男婴换女婴,方才为陛下赢得了先帝的青睐,登上太子之位。如今陛下继承大统,我孔家更要低调藏拙,不可贸然出头,如此才能让陛下放心。毕竟当初参与那件事者并不多,是祸患还是机遇,却也难说。”
马车内,孔东流强作镇定,脑中却轰隆作响,难以置信。
许久,他才小声道:“所以,娘并不希望我和六郎太过亲近?更不希望我和六郎搅合到一起?毕竟六郎这个所谓的嫡子……并非宗室血脉,而是个冒牌货。”
孔夫人微微点头:“所以,你还需要继续装疯卖傻下去,嗯,继续劝说那些纨绔子弟向善,背地里被他们嘲笑,成为他们眼中的傻子,被他们孤立,只有这样陛下才会放心。”
孔东流低着脑袋,眼角微微抽搐……我孔公子在长安权贵们眼里,就是一个傻子?
知不觉间,已经沦为长安城中最大的笑柄?
仿佛察觉到孔东流的低落。
孔夫人轻叹口气,轻轻抓住他的手臂:“儿呀……”
她话音未落,身体突然一僵,眼中浮起恍惚之色。
一旁的孔东流则瞪大双眼,不可思议。
他又看到了类似之前的那种画面,却没有之前那么清晰,如同走马灯一般,转瞬即逝,只能依稀捕捉到几个场景。
与此同时,他脑中出现了一道模糊的声音,冥冥之中像是在告诉他,这是他母亲前世的经历。
孔东流狂喜,暗暗握紧拳头。
‘哈哈哈哈!这一定是师父赐我的妙法!我孔东流,如今也是会术法之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夫人才回过神来,揉了揉额头,低语:“最近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竟然做起梦来。”
孔东流连忙安慰:“母亲定是近来思虑过多,回头我让侍女给您去熬安神汤。”
话虽如此,孔东流心里却在暗暗思索,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将这门术法运用于大业上,总之,得尽快让那些权贵子弟转变对自己的印象才行!
过了金虹桥,出了宽阔的护城河,清风吹起马车的青色帷帘。
孔东流心中忽然一动,转头向后上方望去。
高耸华美的宫阙城楼上,飘过一道瘦削的人影。
孔动流摸了摸头发,虽然隔着老远,可却有种格外亲切之感。
蓦然,他想起了文和县临别前,师父说的那番话——长安城中,有一身居高位者,同样也是佛门中人,日后可与他相呼应。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