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他坑多少回了,不是洗衣服就是当陪练,而且陪练还是不能还手的那种。
“行行行!我认了还不成吗,我的均霖师叔!”
青年不得不承认,因为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接下去的走向,如果他不承认的话,男子必然会以分个高低为由,诓骗他比试一场,比试的内容自然是谁能先一步找到他们口中的小姐,可他并不擅长这一道,要是跟他比了,不是自己把脖子伸过去让人宰割吗!
男子没有再与他纠结,而是取出了一张被卷起来的纸。
“是小姐的画像?还以为你有着什么高招呢,还不是拿着一副画挨着挨着去问,盗用我的创意!”
“原来这是你的创意啊,难怪,也只有你才会想出这么笨的方法!”
“笨你还用,那你岂不是更笨!”
“我拿的肯定不是一般的画像!”
说着,男子微微松手,令原本卷曲着的纸张自由落下摊开,露出了其中的内容。其中倒的确是有着一副画,只不过是最简易的描边画,这种画一般只能看出画的大概特征,可是就是这么一张粗糙到极致的“画”,却是令的一直不服气的青年冲着前者竖了竖大拇指,信服口服的说了一声“牛!”
青年会有着如此前后的转变,全因为那副“画”,它其实并非是画,而是一张通缉令,一张由辽家发布的通缉令,当看到通缉令的瞬间,青年便是知道男子的所想了。
两人再次叨嘘了几句,便是随着均霖收起灵舟,一同离开了此处。
……
“你是何意思!师尊叫你讲话,你东指指,西指指的,有什么用!”
君严并不理睬这位“师弟”的搅局,而是认真的看向了自己的师尊,他相信,师尊能够看懂他的意思。
“鞘”的眉毛由最初的紧皱,到不解,到恍然大悟,再到如今彻底放松开来,期间经历了一段复杂的情绪波动。
颇为欣慰的看着君严,“鞘”抬起手在君严肩膀上拍了拍,道“既然你懂得如此大义,那为师也相信你必然会有着分寸,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尽早回来,不要耽误了修炼!”
说完便是转身向着后山而去,留下一脸从容不迫的君严,以及依旧迷惑不知所以的“师弟”。
走出两步,“鞘”又是停了下来,“师弟”原本以为是“鞘”要改变主意,阻止君严下山而暗自得意之时,不悦的声音却是传入他的耳中。
“刘枫!还愣着干嘛,还要为师等你吗!”
说完便是再次转身的离开,再没有丝毫的回头。
而“师弟”刘枫却是极为不甘的瞪了君严一眼,跟了上去。
看着两道身影皆是消失在林间,君严松了松气,扭头望向另一侧通往山下的道路,手掌握紧又松开,又握紧,他要去揭开验证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可能关系到他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