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回冰凉的手，温热的唇印在她的眉心，低哑的声音在头顶缓缓响起。
那一瞬间，潘芷好想问，那叶锦笙呢？
可她要怎么问，同样的问题，陆修远不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即使这个答案，是这么的不能让人信服。
两个人就这么靠着，姿势亲昵又暧昧，仿佛这世间最恩爱的夫妻，可潘芷却觉得，她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她就像男人豢养的宠物，乖的时候才配得到他的宠。
至于那虚无缥缈的爱，好像已经尽数给了她人，连一点都不愿意施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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