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所有的公开哨和秘密哨都换了新一轮,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很奇怪,是轮换岗哨的艰巨任务。通常奥多姆手下的雇佣兵总是在各方面推卸责任,依靠自己的上级靠山来指使普通雇佣兵干这种累人的活。然而,此刻,外面有大雾。山里湿冷的空气足以让一个身体极其强壮的佣兵冻出病来。这样的恶劣天气本来是应该避免的,但他们都主动请缨,特别是主动要求更换。虽然他们对这个意想不到的举动感到惊讶和困惑,但那些被冻了一夜的雇佣兵终究没有想太多。互换工作后,他们一个个冲回被篝火覆盖的帐篷,终于忍不住感到深深的疲惫,放松后微微眯起。
与此同时,没有人注意到营地周围所有的哨兵都被奥多姆的手下取代了,后卫的控制权完全落入了奥多姆的手中。。。
大约半小时后,
“嘿,卡森,去拿点水来。在这种坏天气里太冷了。我们走之前需要喝点热水!”在营地的南侧,有五顶帐篷散落在一片小空地上。一个高大的雇佣兵突然从帐篷里探出头来,对着下一个帐篷大喊。
“好的,领导。”帐篷里面,立刻传来了回声。过了一会儿,一个英俊的年轻佣兵迅速出现,微笑着向高大的首领挥手,然后举起木桶确定宿营时小溪的方向。刹那间,他陷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薄的雾中。高个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看了看营地里的其他地方,然后又退到帐篷里。
“不,我不为此哭泣:这些年将永远生活在灿烂的阳光下。伟大的灵魂骑在歌唱的鹰的翅膀上,不知疲倦地挥舞着,呼啸着穿越永恒。
不,我在为其他的岁月哭泣,那些你没有活过的岁月...“在晨雾中,正在抽水的年轻雇佣兵奥蒂修斯正哼着家乡希腊的民歌,步履轻快。他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开心和纯真,仿佛在印证那句话。无论你在何时何地,希腊人总是对爱和美充满了追求。他们是天生的音乐家和诗人。虽然这个年轻人只来自科林斯的农村,但他的母亲、一个弟弟和三个妹妹在家里需要支持和照顾。迫于生计和良好的箭术,他从16岁开始就不得不接触血腥残酷的猎奴职业。然而,他的眼睛依然清澈。两年多来,他没有杀过人。他用精准的利箭刺穿反抗者的四肢,让同伴轻松抓住那些战俘,从而避免了无味的杀戮。简单,他因此感到安慰和快乐。他需要挣钱,但他不想上当。这次也是,他的团队很小。虽然这位高大的领袖看起来有点凶猛,来自充满雇佣兵的保加利亚,但年轻的雇佣兵知道这只是为了震慑同龄人的伪装。人们成群结队,和奥蒂修斯在一起的同伴们四处奔波谋生,但他们不会不择手段,即使他们从事奴役,但他们几乎从不杀人,即使他们是外国,他们也只是抢夺那些健壮的成年男女老人。这是他们共同的选择。
练习射箭和自然条件为奥蒂斯创造了一副轻骨,这让他在密林中像幽灵一样跳跃,但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一会儿,他来到小溪边,把木桶放进清澈的小溪里,舀了起来,他激起的涟漪推动着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