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上面的人无处躲闪,就像一个成熟的血葫芦滚了下来,两边军阵竖起的盾壁上也发现了锋利的刀刃,就像伸出的狰狞牙齿,很容易就把脆弱的切开。随后更多的匕首精准的交错而出,刺入身体,溅起蓬蓬的鲜血,喷涌漫天,顿时到处尖叫,面对着那一双双藏在盾阵背后的冰冷的眼睛,但是依靠着这些外表强悍的外国人,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的两股开始颤抖,握着武器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而这种咆哮再也发不出来了。他们在恐惧中后退了一点,这才给了近身肉搏的王者们更多的杀戮空间!
“伙计们!向丹吉尔挺进!”夏洛特歪着脸,从背后把匕首指向前方,冰冷的声音来自溅满鲜血的头盔。
“喝,喝,喝!”胸口剧烈起伏,夏洛特呼出一股浊气,手里的方形盾牌再次举起,铁包结实的窄边重重砸在一个挥舞斧头偷袭的马萨西人肩上。她尖叫着站了起来,夏绿蒂没有看痛苦倒下的敌人就向前扑去,腰身一短,领先一步,把匕首刺进了她前面另一个敌人的腹部!然后,抽出来,滚烫的血溅了她一脸,夏绿蒂忍不住皱眉,扔掉脸上的血,很自然地拿回手上的盾牌,再次保护自己的身体。
夏洛特喘息着,扫视着周围的情况,没有发现外国的空间。
一团糟。夏洛特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它。八卦爆料已经认不出来了,在交错的数字中,夏洛特看到后面的几个人很幸运没有被外国人切断,但他们还是聚在了一起。但是人数勉强可以靠在木墙上组成半圆阵,保护中间受伤的同袍,但奇怪的是,这里应该算是最薄弱的一环,却只有少数绝望的外国疯狂地冲击着圆阵,试图撕开薄薄的防线,冲进去杀伤员。更多的马萨西人带着恐惧的表情远离那里。显然,流言阵阵的不可思议的杀伤效率已经让这些胆小的外国变成了惊弓之鸟,他们再也不敢不惜任何代价随意攻击庄严的等待大军。
在其他地方,激烈的战斗仍在继续,但一边倒的优势已经很明显。在去长街的路上,有一层层的尸体。偶尔还能看到重伤垂死的洋眼躺在一堆残肢碎肉中间,毫无知觉地仰着头,时不时地抽搐,直到体内的血液完全排干,变成一具渐渐变冷的尸体。
在尸横遍野的道路上,分散的下属正在追赶马萨西亚人。在“坎坷”的道路上,双方仍在浴血奋战。街道两旁的木质建筑就像是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红色油漆,几乎被溅起的血水弄脏了。人群中,锋利的斧刃、惨叫声和咆哮声似乎是整个世界唯一的节奏。夏洛特看到锋利的斧刃划破了邮件,切入了身体,还拿着盾牌,慢慢地往下掉,但更重要的是,是他的下属发出了胜利的吼声,将匕首插入了敌人的心脏、背心和腰腹。
交错的身影在夏洛特眼前闪烁。不时有人摔倒,有人挣扎,有人拿着武器挺起胸膛。世界,在这一刻,处于恍惚状态。突然,远处传来低沉的喇叭声,它剧烈地搅动着。接着,地面上有节奏的震动仿佛奏出了一曲天地交响曲。
从空中俯瞰,在塔与木墙相对的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