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想开枪先放倒一个把货给拦下,我就成了那个被放倒的倒霉蛋儿呗。”
奶头山?
温婉越听越不对:“那离北满可老鼻子远了,你就这么扛回来的?”
“也不是。”
“我们一起走垛的,有一个干过赤脚大夫,身上常年备着金疮药,我这儿一受伤啊,他就给我上了药,还简单处理了一下。”
“可进城了我也不能满身是血啊,那还不得直接拉宪兵队去?就换了身衣服。”
温婉蹲在那儿仰着头问:“赤脚大夫?还是简单处理?”
她又看了看伤口,随即二番看向了自己男人。
许锐锋立即点头:“没人家,我估摸着就回不来了。”
“嗨,你不是以前总问我身上那些疤哪来的么,基本上都这么来的。走垛么,就是东家花钱买命,我们这些泥腿子拿命换钱。”
哗啦。
三块大洋外带一些法币被许锐锋揉成一把掏了出来:“这不,命保住了,钱也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