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流动的说道:“我只想做做蛋糕。”
“你没机会了。”
那个男人说的斩钉截铁。
厨师却低下了头。
她没有过自由。
自懂事以来,就活在西伯利亚残酷的训练营中,成长在同伴的死亡之下,那近乎疯狂的训练让她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意操控任何武器,可以用肉眼测算射击距离、风速和湿度是否是和狙杀,唯独没人问过她想要什么。
直到,在一次训练中夺得了头筹后,教官赏赐下来一块蛋糕。
被厚厚的奶油包裹的蛋糕彻底迷住了她,所以在成为一名优秀特工后,每次完成任务,她都会做一块蛋糕来奖励自己,这才有了厨师的外号。
可在这样的世界中,谁又真的在乎她到底喜欢的是烤箱还是武器?
“呼。”
厨师呼了一口气,气息很长,当这口气落下后,她又恢复以往的模样:“这一次,你是专门来找我的?”
那个男人似乎知道结果是什么的并没有隐瞒:“不是,和几个同伴一起执行任务,你也知道我们和日本的关系,尤其是在东北。”
厨师笑的更可怜了:“就连处理我,都是顺手,对嘛?”
“你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那个男人冷笑了一声。
“甚至,来的只有你一个人?”
“一个人就够了,只要我和你动了手,枪声一响,日本人肯定不会放过你。契卡的要求只是让你的死给予其他人一些警告,至于你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我们无所谓。”
是啊,枪声一响,警察、宪兵队、日军巡逻队、特高课恐怕会同一时间出现,加上自己这张脸,想跑都不太可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连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是以这种方式结束的……
“再见。”
那个男人抱着肩膀的手放下了,他的双手拽出了两把手枪,那两只手同时瞄准厨师的一瞬间……
这个比男人还要强壮的女人突然站了来,一迈步就用双手拖住了对方手腕,随即直接扎进了对方怀里。
他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像是早就知道不是厨师的对手似得,依然在笑,双手却在同一刻死死扣动了双枪的扳机——砰、砰、砰、砰。
厨师一击头槌撞击在对方鼻梁骨上后,顺手拎起了桌子上的花瓶,狠狠朝着对方低下的脑袋砸去,当花瓶‘啪’一声碎裂,她所拎着的部位出现了尖锐棱角,这个女人凶狠的对准了他的咽喉猛刺。
那个男人的形体状态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先是头槌令其低头,再是花瓶砸下令其吃痛抬头,等对方抬起头,手里的花瓶碎片已经刺了下去。
再刺。
那个男人疼的用手来推她,甚至已经在痛苦之下放弃了手里的枪,厨师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