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拍了他一砖头,结果没打着,给王文善拍了一个跟头……”
“啥!”
温婉直接在炕上抱着孩子就站起来了:“你拍了王文善首长一砖头?”
“这么说也行。”
“完了完了。”温婉连声说道:“那王文善首长出了名的心眼小,他们旅都没人敢和他抢主攻,谁敢在开会的时候跟他头喽说话,那肯定挨卷,你怎么和他动手了呢,还把人打了!”
“不对啊,王文善首长和许开国首长不应该在一起才对,王文善首长应该在防区,许开国首长倒是在咱们这儿,可是他明里是被调到了抗大任职,实际上是挨了处分来抗大学习,你不应该碰见人啊,你不是来受审的么?”
许锐锋耸了耸肩:“这我上哪知道去?我就知道许开国说那个王文善是来军需处领家伙式儿的,他自己呢,是在抗大待不下去了,出来找人试试身手,谁知道这俩人是多大的官儿老爷。再说了,他那么大官,为啥为难我个小战士?”
“我这无官无职的,又不是立功来受奖的,找我比什么身手?”
“然后呢?”温婉蹲下来很认真的问道。
许锐锋随口道:“打完那王文善急眼了,掏枪要崩了我们。”
“啥!”温婉这心里忽悠忽悠的,跟让人挂秋千上了一样。
“那许开国没让,给摁住了。”
“你能不能别跟我大喘气,你要吓死我啊!我告诉你,你要是给我吓回了奶,你儿子晚上没饭吃,你,你,你自己受着!”
许锐锋直接坐了起来,安抚道:“着什么急,话不得一句一句说啊?”
“我哪知道你们这儿的人都这么金贵,你说他们要都这么金贵,没事出来惹什么闲事,不能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么?”
“再者说我瞧那意思,他们俩也不像是要跟我结仇,一个一个的都要拉着我跟他们走。”
“上哪?”
“一个说,让我去他们团里,给我个副职,另外一个,让我跟着他打主攻……”
“你答应了?”
“没给我说话的空儿,好像是他们旅长来开会,给俩人都吓跑了。”
一阵风吹过,门在门槛子上悬空逛荡着,温婉整个人呆若木鸡,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男人的生命轨迹竟然如此神奇。
“许啊,许锐锋!”
这边刚说上话,门口就传来呼喊,许锐锋赶紧下地走向门口,正看见王文善拎着一条鱼走了过来。
“许啊,赶紧烧水,瞧瞧我给你弄什么稀罕物了!”他晃悠着手里草绳系着的那条鱼:“我跟你说,这玩意儿在陕北可金贵,这地方缺水!”
“首长好。”温婉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王文善愣了一下,问许锐锋:“这位是?”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