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似乎是为了赶走耳边的噪音。
“真是金童玉女，世纪性的对视！”
屏幕上，一个女记者举着话筒，表情夸张，语气激动。
她背后，陆修远始终盯着那个红裙子女孩儿，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刚刚的淡漠，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原来是她。”
似想起什么，潘芷有些恍惚。
颤巍巍的开口，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好像这样就不用面对这残忍的真相了似的。
身侧的男人扶住她，嗓音淡漠。
“你认识叶锦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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