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去可以,但我可要提前嘱咐几句,逸云山庄的水深得很,在里面玩玩,多结识点生意伙伴是好事。但陷进不良嗜好里去了,我可是要回去向爷爷告状的。”
聂一鸣马上心直口快道:“不会,不会,我最多就看看。”
闵瑞赶忙在桌下又踢了他一下,示意他言多必失。
一直没喝酒的常乐开车送两人回去的路上,还是坐在副驾驶的闵瑞感叹道:“小乐,有你帮着一鸣做生意,你俩一定能成。可是为什么你不愿意呢!”
今天说话的思路,在聂文涛没来前,常乐帮着她好好梳理过一遍,能应对得如此从容自如,常乐对局势判断精准的功劳不浅。而且,精明的聂文涛从始至终,都只认为一鸣想要去逸云山庄,是受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战友蛊惑,想去其中参观参观。让一鸣碰一鼻子灰的事情,聂文涛怎么会不大力支持。
一鸣也和她讲过,他的生意刚起步时,对付几个刺头的老赖,常乐帮过他大忙,却一分钱没要。而且,事后也死活不愿意长期帮自己做生意,才会好奇地旧事重提。
常乐笑道:“生意只是一时,感情却是长久,参入了利益,谁能保证其中的纯良。”
聂一鸣却不乐意道:“少忽悠人,你不是还说,人生的圆满是要做到自己和他人的共同成就自我。帮了我,你也能改变暂时一事无成的现状,为什么不干?”
常乐听着聂一鸣的酒话,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解释道:“我若借了你的势,突破了挡在我身前的阶级鸿沟。不管我俩心里承不承认,都是一项事实摆在关系间,我以后对你就不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闵瑞欣喜地看着两人说着心底话,嘀咕道:“看来我以后也要多找你聊聊天,看来你比我更了解他。”
常乐却拒绝道:“适可而止,我会成为你俩感情的障碍。”
闵瑞聪慧得没有追根问底,常乐也顺利地在两人同居的公寓借宿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