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闲,那我问问你疑难杂说上篇内容,背不出来,就罚你去收十二个猪膀胱,一笼猪大肠,全部洗干净。”
这是做验尸手套和提取指纹的材料,刘晏淳都没办法找曾仵作告状师姐体罚他。
好在有背书,刘晏淳摇头晃脑的学着书院里那些童生模样,“凡验尸,不过刀刃杀伤与他物斗打、拳手欧击,或自缢、或勒杀、或投水、或被人溺杀、或病患数者致命而已,然有勒杀类乎自缢;溺水类乎投水;斗殴……”
庄叔侧耳倾听,这是曾仵作当年夸赞不已的《洗冤录》上的内容,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曾仵作研习多年,也让验尸技术精进了不少,但……
没有用。
那本书上记载的内容已经够厉害了,厉害得能侦破许多冤案,厉害得都不像被公子打得抱头鼠窜、满地找牙的郭废物能写出来的东西。
他忍着不适,翻烂了《洗冤录》,也没找到能解决他麻烦的办法。
饮下一杯酒,发丝遮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庄叔垂头无声的哼起了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