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打量了他几眼。
“小师姐,你看什么, 我脸上长痘了?”刘晏淳伸手在脸上胡乱的按了按。
“你皮肤比我还好,长什么痘。”
陈鸢受不了他的臭美,“你怎么哈欠连天的,昨夜当贼去了?”
连夜背笔记的某人,有苦难言,“还不是被案子愁的。”
“你还会为案子发愁?”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陈鸢质疑的看着刘晏淳。
桃花眼一挑,脸上轻浮的笑容越发自然,“案子不重要,主要是那么多姨娘被喻老爷耽误了青春,想想就为她们惋惜不已,现在喻老爷死了,她们还得为他守节,可怜呐。”
“……”
果然如此,不愧是你!
两人吃完饭后,无事可做的刘晏淳忧心忡忡的问道,“师姐,今天不考教一下功课么?”
“过几天吧。”
“就今天不好么,我怕过几天忘记了。”
陈鸢停下手中的碳笔,上面写着喻守谦案的可疑之处,掀起眼皮看了看学习热情忽然高涨的师弟,“学习不是为了应付考试的,你会忘说明没用心理解、没有化为己用,正好这几天你好好复习,记得更牢些,等这个案子破了,我给你出个大考。”
“大考?”
陈鸢垂头继续写写画画,“恩,理论考试加上实际操作。”
“好。”
对方回答的十分爽快,陈鸢十分意外的抬头看了刘晏淳一眼。
见他只是回答得爽快,脸上一副为考试发愁的模样,陈鸢又低下了头。
而“刘晏淳”只是一瞬间就决定好了下次外出办差的时间。
这一日的调查没太大进展。
当晚,躺在床上装病的刘晏淳就得到了喻守谦案结束后会有大考的好消息,激动得一宿没睡好。
第三日,陈鸢觉得不能继续在衙门等消息,吃早饭的时候找上于全,决定跟着衙役亲自跑一趟喻府和盛府。
刘晏淳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扯着馒头,“小师姐,我就不跟你去了。”
“你想躲懒?”陈鸢喝了一口稀饭,放下碗。
“这叫什么话,我刘晏淳是那么混账的人么?我跟着小师姐就是为了学怎么当仵作,这几天抓紧时间温故知新才是正经,虽然你说学习不是为了考试,但到时候没考好,你能保证不罚我抄书?”
“没考好当然得受罚。”歪理一套套的,陈鸢才不上当,“既然你不去,就在衙门好好温书,不要到处浪,若到时候没考好,我何止罚你抄书。”
刘晏淳战战兢兢的试探,“不止抄书?还有什么惩罚呀,不会是又要把我和尸体锁一晚上,或者叫我洗几笼猪大肠吧?”
“想得美。”
陈鸢摇摇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