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太爷根本不会把阮翠留到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誓死也要为后人扫除恶议,“大家误会我了,威宇县的乡亲父老都知道我乐善好施,做过的好事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我怎么会害人呢?我是看这个女人遭受火灾,浑身烧伤实在可怜,心生怜悯才把她接回家中好生照料。”
“她伤得太严重了,身上就没有几处好地方,她嗓子烧坏了,性情也古怪,见人就打,我安排去照顾她的丫鬟都被她赶走,最后只能我亲自照顾,为了方便照顾,我才在卧室里修了个密室,不见人,她的情绪就不那么容易激动。”
盛老太爷慈悲为怀的形象实在深入人心,他这般说,不少百姓都信了他说法。
“我就说嘛,盛老太爷怎么会害人。”
“定是德才那恶奴反咬一口,不仅害死东家喻老爷,还要反咬一口与他无仇无怨的盛老太爷,这等恶奴就该乱棍打死!”
“刁奴一张嘴就想颠倒是非,生生把盛老太爷做的好事,说成恶事,实在可恶!”
“他嘴里就没几句真话。”
“肃静!”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为善人盛老太爷鸣不平,管知县拍着惊堂木,深知内情的他怎会让老狐狸把大家带偏。
待得议论声停下,周围再次安静下来,管知县才开口。
不过他没向盛辉问话,反而看向薄被下激动得挣扎起来的女人,“阮翠,你可是有话想说?”
被盛辉不要脸说辞气得坐不住的阮翠,早已经泪流满面,被管知县一问,她连番点头。
因为点头太过用力,把卷在头上的布料晃落在地。
一下子,她扭曲又凹凸不平,被烧得面目全非像没有被糊平的水泥墙般的脑袋映入了众人的眼中。
今日堂上县衙的人已经见过阮翠,因此再次看她,虽也有冲击,但还能克制住眼中的恐惧、厌恶和惊吓。
围观的百姓们,大多没见过这么刺激的情况,发出阵阵惊恐的叫声,“怪物!”
“好可怕啊,娘,我怕!”
攻击长相的话像刀搅着心脏,阮翠缩着脖子直往被窝里钻。
德才在一旁看得伤心,想上前帮她,却又被衙役阻止。
“肃静!”
管知县现在已经很会控制堂上节奏了,也晓得及时出手保证证人情绪。
饶是大家伙儿如何害怕,看到稳坐正大光明牌匾下的知县大人,也生出了一丝的安全感,纷纷受他威严所迫,不再吵闹。
“陈仵作,你上前帮阮翠坐起来。”
“是,知县大人。”
或许是陈鸢将阮翠救出来的缘故,阮翠只愿意接受她的靠近,别的丫鬟、女狱卒,她一概是要躲避的。
陈鸢上前拍了拍阮翠的肩膀,小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