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啊？”
“看见刚才那动静没？先前波才像一个念念叨叨的神棍，那场面虽没这个震撼，但……”
“叔达！说重点！”
“陆大人当时也是近身搏杀。”何苗重重点头：“打得波才自爆，最终勉强伤到陆将军一点。”
“自爆？！先天九重的自爆？”张辽陡然一惊。
他紧盯何苗的双眼，发现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错愕道：“那坑得有多大？……陆将军又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这下算是问住何苗了。
他思索半天，也没想起陆林这部分战斗细节。
因为他当时身在许县，正保护刘辩，阳翟之战也只是道听途说。
何苗余光一扫，瞧见陆林正在身后喝茶，突然笑道：“诶诶！陆将军不正在场嘛？问他呀！”
张辽闻声猛然转头。
“将军！你没事儿吧！末将先前看你……”
“掉入黄河不见了？”陆林浅笑，摆手示意张辽安心，不禁打趣道：“文远，你到底是想先听阳翟之战，还是吕布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