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钱粮根本不是问题。”陆林总结道。
他摆手示意两人坐下,再续前言:“至于刚刚组建的亲兵难以调度,达不到如臂使指的效果。”
“这个完全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两三天,我会与亲兵同吃同住,积极培养协同。”
听到这里。
张辽突然心中一震。
倒不是因为陆林敢于吃苦,舍得降下身份,与大头兵摸爬滚打。
而是说,陆林刚才组建的亲兵,很有针对性。
长矛兵最多,显然是想以步克骑,再以盾兵压阵保护,使硬弩手痛快输出。
同时,只有硬弩手而不选弓手,也显然是准备近身的短兵相接。
至于那两百名骑兵,数量太少了,肯定是用做侦察,或用以联络后方友军。
思及于此。
张辽深深望向陆林,试探道:“……将军可是想阻击吕布?”
“没错。”
“嘶——”张辽与对志才失声惊愕,显然没想到组建亲兵的作用,真是针对吕布。
两人面面相觑,齐刷刷的将视线投向陆林,发现他一脸笃定,根本没有半点轻佻之意。
“将军如此冒进,其中必有渊源吧?”戏志才悠悠道。
陆林也不讳言,简明扼要地将雷泽的地理情况,依次交待清楚,表明自己很有信心拿下氾水镇。
“天时,三天之后必有暴雨;地利,雷泽之地多有加持。”戏志才细细推论一番后,猛然砸拳:“可惜了!”
“若是吕布内部再有一点内乱,扰动军心,那人和咱们也有了。”
“哈哈,志才也太贪心了吧?战场局势万变,哪有如此的巧合?还想将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占齐了?”陆林戏谑的调侃道。
他欠身指了指张辽的琵琶骨,又笑道:“其实咱们也有人和。”
望了望一脸疑惑的张辽,戏志才脑中的思绪飞速闪过,抚手笑道:
“哦,将军是说文远在孟津杀掉张济,又力斩董旻?”
“没错,董旻可是董卓的亲弟弟,他忽然死在居高临下的邙山,那董卓……”陆林沉吟,笑得意味深长。
张辽没接话茬,反而嘟囔一句:“我没杀董旻,那是将军的战功。”
戏志才没意他的嘀咕,向陆林兴奋道:“董卓生性奸诈多疑,其弟一死,必然怀疑吕布有反叛之心。”
“啊?这是如何推断出来的?”张辽虽是勇猛,武力过人,但谋略明显差一筹。
陆林浅笑。
坐等戏志才开口解释。
“文若,你试想一下。”戏志才磕了磕桌沿,悉心道:“邙山与孟津的地形如何?”
“孟津低缓,骑马可过浅滩,若是防住对岸的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