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动用人马再次探查。
他的身边不时的有斥候来来回回,一会走了,一会又来了。
前方建虏的行军消息,不断地汇总到了他这里。
……
此时,在前方二十余里的地方,曹一山的孙子,曹元猛正看着前方,一动也不动。
这个地方他已经看了一刻钟了。
他还派人越过了这个地地方。
但他还是觉着这一片地方,有些不正常。
这里有些太寂静了。
他已经观察了一段时间了。
设伏的最好地点是高山峡谷、深山密林等地形,可是这里,只有一些低矮草木,远处只有一个不大的小山包,跟本不是适合设伏的地点。
但他经常听爷爷对他讲,设伏的聪明人,往往会反其道而行之。
越是人们觉着不可能设伏的地点,反而是他们设伏的绝佳地点。
只是往深处查,就免不了会死人。
这个他是不愿意的。因为不需要有人因为查探而死,只需要多观察一下,就能得出是否设伏的结论。
好在大帅根本不着急,倒也对他没有一丝的催促。
这也让他有充足的时间来慢慢探查。
……
而同时,隐伏于不远处草丛中的阿山、谭泰、拜音图等人,则是有些恼怒。
他们觉着好像被敌人发现了。
但敌人却没有任何过来深入的探查。
这埋伏,还埋不埋伏了?
谭泰是正黄旗的固山额真,还兼着巴牙喇蠹,带着巴牙喇精兵,手中掌握着正黄旗最是精锐的兵马。
他想动手,派十几个巴牙喇白甲兵精锐,去把这一小队明军的哨探,给做了。
“杀过去……”谭泰在脖子上用手轻轻划了一下,对着身边镶黄旗固山额真拜音图说道。
拜音图却是有些犹豫,便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那些明军哨探都是精锐兵马,一人双骑,而且警惕性十分高,一旦不能瞬间全灭,放走几人,暴露了我们的埋伏意图,其后明军宣大兵马会更为小心谨慎,再想伏击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一旁的阿山道,“知道我们的意图又怎样?反正是暴露了,咱们就是撤走,也要将眼前这几个苍蝇给灭了。”
拜音图看了看二人,便点头道,“好,那就做吧,既然要做,就要做个干净利索,尽量不放走一人。”
“知道了。”
谭泰行了一礼,随即去挑选勇士偷袭斩杀那一队明军斥候小队。
曹元猛警觉地还在观察者,突然他浑身汗毛炸起,心中警戒大起,立即下蹲趴下,刚蹲低一头的距离,一支狼牙箭擦着他的头盔过去,掀起一股风在脸上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