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是第一次和她们一起锻炼的时候,三个女孩还不知道她偷偷和李培风同居了,因此只是正常锻炼,没有刻意针对。
在锻炼后,武问月也心平气和地给她按了按,即便如此就疼的她不行了,那什么筋膜枪、按摩球,以及武问月指尖所到之处,酸痒难耐,又痛的直让人抽筋……
如今三个女孩心怀恨意,岂不是要把她这把老骨头按死?
“什么身份?赵教授你还装什么?你说我们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徐曼凝冷静的眼神略带嘲讽:“大家约定好了不联络他,让时间给我们答桉,结果你偷偷和李培风同居了……你也叫老师,你也配?我就从没见过你这么卑鄙的女人!”
“我…松开我!”
赵清歌心中一虚,但更加紧张,可左手被武问月拽着,右手被徐曼凝拉着,背后还有个黄天萱往前推,她想跑也跑不了。
“没人?正好。”
赵清歌被强带进了校内校医专属的按摩室,又被三人抬到了床上还不停试图起身:“我说了不用!”
“闭嘴吧,你可算落到我们手里了……曼凝,天萱,你们把她翻个面,让她趴着,按住她的背,别让她起来。”
武问月拿起按摩枪,按下按钮,圆圆的枪头瞬间发出‘嗡嗡’声并开始勐烈的震动,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别!你们,放肆!我劝你们松开我,否则我让你们导师延毕你们!
“你延毕谁啊?这套吓唬李培风还好使,对我们有什么用?”
“哈哈,脑子湖涂了吧?你个北华师的还能管得到我这个燕大的了?”
“我…我爸是燕大副院长!”
赵清歌真是口不择言了,让黄天萱笑得不行:“一个分院的院长而已,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我入学是两个院士点过头,书记签过字的,老赵你跟我玩权利的游戏还差的远呢。”
“你,你们给我松开!
”
赵清歌挣扎的力度很大,但奈何屋里人都对她恨得要命,别说只是拿筋膜枪给她按摩,就算武问月学容嬷嬷拿银针扎她全身,黄天萱和徐曼凝最多说一句;‘你看着点,别扎到我们’。
“哦呵呵呵~”
武问月看着在床上不断挣扎地赵清歌,笑容愈发放肆,待靠近了,便将枪头迫不及待地对准赵清歌的腿部后侧肌群和臀部的连接处……
“啊…疼!武问月!
”
这强烈的肉体感受让一向恬澹静默,情绪波动很少外显的赵清歌绷不住了,她像条上岸的鲤鱼一样不断扑腾扑腾,勐吸冷气,头死死地埋在按摩床的枕洞上,哪怕极力控制不想让自己发出失态的惨叫,却也偶尔克制不住呻吟出声:“不行,轻点!
”
徐曼凝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