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中朝着怒江东岸逃窜。
如果是在白天,可以看到虞啸卿的脸色已经惨白的像是一张纸片,他的身子踉跄了几下,几乎是一头栽向地上。
同样从骇然中回过神来的张立宪连忙扶住虞啸卿:
“师座,师座——”
被剧烈的晃动惊醒的虞啸卿清醒了些,他强打起精神喊道:“张立宪,驻防,立刻驻防东岸,绝不能让日军跨过怒江。”
“是。”
目眦尽裂的张立宪连忙带着身后的五百将士在怒江东岸驻防,布置工事,并朝着西岸的日军开火。
眼见着溃兵还在拥挤着行天渡,后面的日军将近。
虞啸卿怒吼道:“该死的,张立宪,我不是一早就让你安排过,一旦有情况炸掉行天渡吗?为什么不直接炸了行天渡?要把日本人也放过来吗?”
不远处的渡桥对面似乎传来一道声音:“不许炸桥,我们团座还没有过去呢,团座可是师座的胞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死。”
虞啸卿虎目圆瞪,怒火过后一时心如死灰,难怪行天渡旁安排下的将士没敢炸桥,原来这一切都得赖在他的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