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言。
南天军队伍里,不赖看的吓了个哆嗦,“我滴个乖呀,连自己胞弟都砍,真是个狠人!”
孟烦了道:“要是没有这一刀,只怕也镇不住这些溃兵。”
哲夫在大骂:“这些废物,好好的南天门,咱们这些日子构筑了那么多防御工事,结果三天不到就被他们给丢了。”
“白白的送给小鬼子,这下子鬼子占领了南天门,咱们再想打过去可就难了。”
迷龙冷嘲热讽道:“第二主力团呀,虞师的精锐部队啊,足足两千五百多人呢,连三天时间都守不住,这些瘪犊子玩意儿,我就是拉来两千五百头猪也比他们守的好吧!”
……
南天军将领们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回避,自然也传到了第二主力团士兵们的耳中,但一个个哪还敢表现出愤怒,只有在羞愧之中越发的没脸见人了。
“报告师座,南天军全体赶来驻防!请师座指示!”
韩征小跑到虞啸卿的面前汇报道。
虞啸卿没有立即下命令,倒是先开口说了一声,“谢谢!”
韩征稍怔。
“如果没有你那一枪,我一定会砍了慎卿。”
韩征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虞团座的确该死,但战前斩将不利,即使砍了虞团座也于事无补,不如让他以后将功折罪就是了。”
虞啸卿沉默,算是默认。
韩征继续道:“师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大势已去,日本人已经占领了南天门棱线制高点,咱们再打过去是不可能了,只有暂时驻防怒江东岸,炸毁行天渡,隔绝日军的进军,再想后招。”
虞啸卿点了点头,在最后一批溃兵胜利的通过行天渡之后,火力阻击想要登上行天渡的日军,并下令炸桥。
随着一声巨响,早就安置在行天渡上的炸药包被引爆,这座在禅达有着悠久历史的渡桥就这样支离破碎,彻底沉在怒江之中,随着滚滚而去的江水一道不见了。
这时在怒江东岸,有虞啸卿和张立宪带来的五百将士,有韩征带来的千余南天军战士,外加上被韩征阻拦回来,被虞啸卿驱赶到东岸江防的一千多第二主力团溃兵。
东岸江防便有将近三千兵力。
站在南天门上指挥的竹内也从夜视望远镜下注意到了怒江东岸的情形,他看到了属于南天军的那面独有的大旗。
竹内知道事不可违了,便下令停止追击,巩固夺取的南天门阵地,再图后路。
于是仅仅是一夜的时间,两军的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原本是第二主力团和竹内联队在南天门上和南天门下的对峙,现在变成了整个虞师与竹内隔着怒江的对峙。
老谋深算的竹内在南天门上布置防御工事的时候,看到了南天门上韩征指挥下的一系列布置,他忍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