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是啊。”诸伏景光放松着之前紧绷的身体,回想刚才降谷零的表现,心中升起一抹苦涩。
即便是保护对方的目的,欺瞒同伴的感觉也并不好受。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他真有种迷茫,感觉已经快要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保护着同伴,还是以这个理由作为借口,心安理得地杀着那些该死的人。
“真是的,我看你那同伴可对你很有敌意啊……”浩司将茶杯放回托盘上,友善地提醒道,“苏格兰,表演的时候还是注意一些……别……呵。”
他笑了一声。
“最后可别被自己的朋友给杀掉了。”
“……”
“我会注意的。”
诸伏景光接着进行安室透来前的工作,将卷宗分门别类整理得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