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执着,就像个虚心求学的小朋友那样,任由自己抓住手臂,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以单手抽出日志,用嘴咬开钢笔,开始做记录。
“你好像”
江雪明皱着眉:“我怎么了?”
杜兰女士:“你好像有点可爱”
江雪明:“我有爱人。”
杜兰紧接着摇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说,你很像女孩子。”
江雪明:“我有个女号,哦不,我有个姐妹,几乎与我同岁,一起长大,可能耳濡目染沾了点习气。”
“难怪弗拉薇娅会被你偷走灵魂”杜兰小声念叨着,眼睛里都是戏谑:“你听我好好给你解释吧。”
这一开口——
——就是半个小时过去。
江雪明先是在书上写画,紧接着又找来巧克力牛奶,顺手给比利小子做了剖腹手术,猛然发觉伍德·普拉克老师也睡着了,就抽空给他加了一副眼罩。
用万灵药处理好比利小子的伤口,把枪和致幻剂的包裹都拿到手,终于回到杜兰女士身边。
“你的意思是,在二零零六年。”江雪明揉着太阳穴,要把这段混乱的故事重新梳理好,毕竟它的信息量太大了。“阿星能顺利出生,是因为这个fe204863的一句话?是因为另一个我?轻描淡写的多说了一句话?”
杜兰点点头。
“这不行。”江雪明抿嘴犯难,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我不能是他爹。”
“不对!不是的.”杜兰轻轻敲着桌:“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步美确实径直走向了十四号贵宾室,然后和舱室里的宾客有了肌肤之亲——派对就此结束了,她怀上了步流星。”
“步美阿姨和我说过。”江雪明仔细回忆着阿星老妈自吹自擂的高傲神态:“她讲,年轻时她肤白貌美,有很多人喜欢她,她也喜欢很多人,于是那天晚上喝很多,玩很大,根本就不记得.”
杜兰女士面无表情:“她骗人。”
江雪明不理解:“为什么要骗我?”
杜兰翻了个白眼:“你换位思考一下——大部分男人都说自己能坚持四十分钟,结果他们嘴里的四十分钟,是从开车进小区,把车停在地下车库的时候开始算的。”
江雪明依然不理解:“这件事和地下车库有关系吗?”
杜兰:“这是比喻!比喻明白吗?比喻!”
江雪明:“两者有联系吗?”
杜兰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把步美妈妈当做男人,大抵就明白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雪明灵光一现,终于搞清楚了:“她在向我炫耀她的战利品啊”
杜兰敲响指:“就是这么回事!在二零零六年,这个小公主家里有钱,有权势,几乎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她需要被人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