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错过。
听说了消息之后,不一会儿,府衙的门口便挤满了过来观看审案的平民。
人们都对着易鹏指指点点,相互打听着这书生的来历。
易鹏则非常大方,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不骄不躁。
古代官员审理案件时,大多都是公开的,允许百姓围观,不像如今的法庭,只有相关人员,才能进入观看。
不一会儿,紧闭的府衙大门便被打开了,随后两个官差走了出来,他们刚准备怒斥敲鼓之人,然而这么一看,发现对方竟然是易鹏,不由连忙躬身问道:“易先生,您这是……?”
易鹏的身份,他们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府台大人的门上客,犹如门徒一样,这样的身份,不是他们两个小小的衙役能够招惹的。
易鹏微微一笑道:“我这正是在击鼓鸣冤呢,快带我去见府台大人吧。”
衙役无奈,只得在前面带路,带着易鹏进入了公堂。
此时,因为有人击鼓鸣冤,府台大人是不能不升堂的,否则如果被人举报了,这可是大大的渎职之罪,他也承担不起。
府台大人见击鼓之人被带上了大堂,正准备敲击惊木板,大喝堂下何人之时,他举起惊木板的那只手,突然愣在了原地。
因为,他发现,此时站在堂下的,竟然是易鹏。
严府台惊愕道:“是你敲的鸣冤鼓?”
易鹏立即拱手道:“是小生敲的,小生有冤情述说,并且状告司狱**别人妻子,谋财害命之罪!”
严府台有些为难,因为他刚刚已经听说了,本案的两个最大证人,也就是小妾和史书生,全部死于非命了,这样一来,所有线索都断了,这案子还怎么能审问下去?
事情不好办啊。
没有证据,哪怕严大人贵为府台,也不能随便抓人,把司狱抓到公堂上审问。
其实,他原本想要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毕竟,死的小妾,或者史书生,跟他又没有任何交情,他为什么要费力去开堂审问自己的司狱呢?
不过,现在易鹏已经敲了鸣冤鼓,这使得他今日不得不审理这个案子了。
“这小子,办事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太莽撞了!”严府台对易鹏今日的行为有些不满,于是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有何冤情,具体说来?”
易鹏也没有废话,直接递上了一个状纸,把案情从头到尾又简单的述说了一遍。
公堂外的吃瓜群众听了案情之后,全都对史书生的行为破口大骂,骂他真不是一个东西,不过对方毕竟已经死了,骂了一会儿之后,众人又开始骂到了司狱身上,说司狱是个老不死的。
这张状纸以及案情,严府台都早已经知道了,此时他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说道:“随意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你可想清楚了,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