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和酒杯碰撞之后,楚文才继续悠悠的说道,“一天在臭水沟里带着,身边环绕着各种臭鱼烂虾,可我却并不自知,反到误以为是自己的魅力而感觉到沾沾自喜。
到了大学之后,我就更变本加厉,直到我遇见了她。”
长叹一口气,楚文才调整调整情绪,将着九假一真的瞎编故事讲的更动情了些,
“她是我们学校的心理辅导老师,大我几岁。
你知道吗?
真爱在男生身上出现的唯一征兆就是胆怯。
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心跳加速,眼神躲闪,所有的套路和情话全然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支支吾吾的走到她面前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她笑着看着我说,她喜欢乖的。
于是我借着心里辅导的名义,不断的往她身旁凑。
将头发染回了黑色,扔掉了所谓的潮服,换回了格子衬衫,摘下了耳钉,发誓再喝酒就是狗,再抽烟就是猪。”
楚文才自嘲的一笑,神情漠然的摇了摇头,“可如今却发现是人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啊。”
“后来呢?”杜依伊没想到楚文才的背后还有如此一段荒诞的故事,于是问道。
“后来啊,我说我有社交恐惧症,她就想尽办法帮我。
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去抓娃娃,去看日出,为她写歌,然后在一个圣诞节我为点亮了金陵夜幕中的漫天烟花。
就这样,我们就在一起了。
我原以为这样的爱情就是我真正想要的,可在一起了没多久后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身上那种让我胆怯和懦弱的东西,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了。”
“你不喜欢她了吗?”杜依伊想到了什么然后举起杯子对楚文才问道。
“不,我喜欢她是真的。不喜欢她也是真的。
沉迷于她是真的,腻了也是真的。
只能说我更喜欢她刚开始的样子,没有对我动心时候的样子,不鸟我的样子,没爱我的样子。
就像是一道未知的数学题,冷酷而神秘的等着你去找到最终的答案。
可在一起后,她对我百依百顺,无底线退让的样子,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自己专一,劝自己珍惜,劝自己深情了。
但是所有未表达的情绪是永远不会消亡,它只是在那一段时间内被活埋而已,直到将来的某时某刻它们便会以更加丑陋的方式涌现出来·······”
“你和她说分手了?”杜依伊问道。
“不,我劈腿被她发现了。”楚文才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她没有暴躁,没有哭泣也没有歇斯底里,而是异常冷静的看着我对我说:我有病。”
“什么?”杜依伊惊呼道。
楚文才重新给杜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