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解我的心头之恨!”
“哎幺,哎幺,秦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那寡妇是你的女人啊,要是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惦记,这都是杨二球的主意,都是他的主意啊,我什么都没做啊……哎吆,唉吆喂……”
洪爷一边痛苦呻.吟,一边连连求饶。
两名青年人也跟着洪爷的节奏,失声痛呼,苦苦哀求道:
“大侠,大爷,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就真的打残了……”
“秦爷爷,秦爸爸,我知道错了,我只是跑路的,这全都是杨二球那个混蛋的主意,与我们无关啊,求求你,求你饶过我们一回……”
不多时,三人被秦羽打的鼻青脸肿,脑袋肿的跟猪头似的。
浑身布满秦羽的脚印,以及尘土枯叶,看上去相当狼狈。
然,这还不让秦羽解气,又对三人一顿猛踹。
直到蓝蝶将他拉开,才收住了拳脚,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你别拉我,我今天非把这帮畜生打死不可……”
“秦羽,你给我住手,再打下去他们就真的死了。”
蓝蝶拦住了秦羽,不停的对其使眼色。
秦羽故意挣扎,好像不把洪爷三人打死,誓不休的样子
“我就是要打死他们,敢惦记老子的女人,死不足惜!”
“还有这该死的秃驴,老子问个问题都给我遮遮掩掩,真以为老子看不出他是怎么想的?”
两人一唱一和,一言一句悉数落入洪爷和两名青年耳中。
三人彼此互视一眼,好像再说:赶紧交代吧,再不交代,这该死的混蛋,真的会打死我们。
秦羽显然察觉到三人的变化,给蓝蝶使了个眼色,一扭头,气呼呼的朝杨二球的方向走去。
蓝蝶会心一笑,一把抓起洪爷的衣领,问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保你一命,不然,无人能够救你。”
洪爷顶着猪头似的脑袋,有气无力的瞥了蓝蝶一眼。
“你,你问吧,只,只要能饶我一命,我,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你的命保了!”
蓝蝶给其吃了个定心丸,接着问道:
“你刚才说的销案和新身份是怎么回事?是谁在帮你们办理?”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跑路的,都是按命令办事。”
“那你受谁的命,去找谁办的事?”
“我只知道对方在武阳县警察局上班,其他的并不知道。哦对了,他姓牛。”
洪爷将他知道的事一一告诉了蓝蝶。
原来,他之所以对赖有为言听计从,是因为对方承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