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侧,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房门的方向,嘴角泛起愉悦的笑意。
有些事,势必要经过一番磨合才能形成习惯。
比如,让安桐全身心地接纳他。
容慎低头看了眼自己左肩上的水渍,薄唇边的笑弧逐渐拉大。
这是……小姑娘的口水。
大致过程还要从五分钟前说起。
安桐昨晚没换睡衣,穿着睡袍睡觉的后果就是带子散了,领口也开了,早上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抱着男人的腰,前所未有的亲密。
而他们彼此的上身,都没有衣物。
意识回笼的那一刻,她的脸蛋压在容慎的左肩,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着男人,嘴角还湿乎乎的。
后来,安桐是在地上找到的睡袍,见男人还没醒来,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夺门而逃。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睡袍掉在了地上,容慎的怎么也没了?
虽然没仔细看,但薄被下的触感很清晰,男人全身上下只穿了短裤。
……
过了八点半,安桐穿戴整齐地准备下楼。
她在楼梯口向下望,没瞧见容慎的身影,刚松了口气,不远处的书房门缓缓打开,俊朗挺拔的男人踱步而出。
安桐闪了闪神,想率先下楼,又好像回避的太刻意了。
她抿唇,声音微弱地道了声早。
离开主卧的时候,他还睡着,应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容慎徐步上前,动作自然地牵起安桐的手,“几点起来的?”
安桐一下就坦然了,弯唇回答,“不到八点。”
“怎么没叫醒我?”男人牵着她下楼,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温润做派。
安桐隐约地瞥了他一眼,不想再继续这个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题,索性说道:“我今天要去上班,中午你忙不忙,我们一起吃饭?”
“嗯,不忙。”
……
有了昨夜不算经验的经验,后面几天,安桐与容慎共眠的时候,大多会注意自己的穿着和睡姿。
但往往越在意,就越容易出纰漏。
因为不管安桐如何克制自己,第二天醒来总是一成不变地抱着男人。
她怀疑自己把他当成了大号抱枕。
次数多了,安桐也放弃了抵抗,见怪不怪了。
眼看着临近春节,湛州的大街小巷都张灯结彩,充满了新年喜庆的气氛。
农历二十五,距离春节还有五天。
夜幕降临,安桐和容慎饭后坐在客厅喝茶消食。
“我明天……想回一趟香江。”
此时,正在煮茶的男人目光温和地颔首,“嗯,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