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安桐一怔,“没有。”
闻晚昨天确实说了很多她的身不由己和不开心,神情中的寥落苦闷藏都藏不住。
期间还有几次欲言又止,像是要倾诉,又犹豫着如何开口似的。
男人见她一副深思的模样,直接将她搂到了怀里,语调夹着诱哄,“与我有关系的姑娘早就带回家了,不会有机会和别人订婚。”
这话一语双关,像是表白,但又比表白更动听深刻。
安桐心口一跳,翘着嘴角拉长尾音哦了一声。
也就是说,闻晚和他的关系,可以称之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容慎不轻不重地掰过她的脸颊,目光沉静而专注,“抛开我不谈,闻晚算是个可以交往的朋友,不要因为其他事而产生隔阂或者敌意,嗯?”
他对闻晚无感,但不会无视客观事实。
闻晚的品行和品质,做朋友完全没问题。
安桐头脑很灵活,稍加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潜台词。
他知道闻晚的心意。
安桐纠结的一上午的情绪瞬间平息了。
她就说,洞若观火的男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那么明显外露的情意。
安桐往他身边靠了靠,“我不会对她有敌意,如果你也觉得她人不错,那我会和她慢慢接触。”
容慎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胛,满怀着耐心又纵容,“嗯,这回放心了?”
“放心了。”安桐随口答了一句,说完又觉得不对劲,赶忙补充,“我没有不放心”
闻晚喜欢容慎,她看出来了,但真没怀疑什么。
这种模糊不清的状况下,她有所疑惑也说得过去吧。
安桐最终还是没有去赴约,当天下午,他们便启程回了湛州。
而闻晚也给安桐回了微信,表达理解的同时,也相约以后有空再聚。
晚八点,商务车停在了容家园林的停车坪。
安桐睡眼惺忪地望向窗外,看到满院子的红灯笼和五彩斑斓的灯串,才真切地感受到马上要过新年了。
她揉了揉眼睛,作势要起身,但双腿却格外的沉重。
低头一看,安安蜷在她的腿上睡得正香,难怪热乎乎的。
自动门恰好打开,阮丹伶的呼唤声也随之传来,“安安呀”
“阿姨”
“啊呜”
程风:“”
凌琪:“”
论与宠物重名的尴尬。
不一会,安桐慢吞吞地跟着男人下了车,她也想走快点,但安安趴了太久,她腿麻了。
阮丹伶身上披着及膝的皮草大衣,看到安桐的身影,笑吟吟地迎了上去,非常自然地挤开了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