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站在厨房附近,看到玄关处的一幕,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事到如今,再多的试探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这场治疗结束之后,桐桐依然认定容慎,作为父亲,除了点头,别无他法。
安桐背对着厨房,又一心扑在容慎身上,压根没注意到父亲的身影。
而容慎则与安襄怀隔空对视,后者摇着头,默默退回了厨房。
不多时,安桐倒了两杯茶,一杯送进厨房,一杯递给容慎。
尔后,坐在沙发上,没什么底气地开口道:“不是说好去医院接我嘛……”
虽然她忘了说具体日期,但他也没问。
潜意识里,安桐总觉得容慎无所不能,很多事她不说,他也能了如指掌。
比如之前在治疗中心的所有测评和疏导安排,明明没告诉过容慎,但他每次来电话或者挂视频都恰好避开了这些时间。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安桐自然而然地察觉出了什么。
“出了医院四处乱看,偏偏不回头。”容慎低头理了理翻卷的袖口,随即捏了下她的手心,“我一直在你身后……”
像以前的许多次,只要你回头,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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