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藏的到来让林逍的心里负担卸下大半,再加上女子柔美,正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林逍没有顾及的肆意放纵了一夜。
一向体弱的女子也尽力迎合着,竭尽所能的抚慰着林逍的心,知道天色即将放明才沉沉睡去。
天空还有些灰暗是种深邃蓝色。
林逍拿着药盒敲了敲门,才推门而入就见凌寒雪局促的看着自己,当即调笑道:“听了一晚上墙根?”
“没有。”忙红着脸狡辩。
林逍掀开被子二次上药也不管女子羞赧在那臀尖一揉:“还说没有,这都尿床了。”
双眼紧闭不敢回话,等到林逍将药膏涂抹均匀缠上绷带后才敢睁眼:“婉清姐睡了?”
“折腾一夜自然是睡了,凌丫头得赶紧好起来啊,不然能看不能吃我可不答应啊!”
“莫取笑我了,有婉清姐陪你还不知足。”
娇嗔一吟,女子拉上被子同样是一夜未眠,自然也是困倦的不行,唯有林逍精神抖擞。
看着二女睡去,他这才关上房门离开青莲观,去视察关防。
眼下百姓们都被禁足,没有特令不得随便来到外城,一个个耸立的地堡,士兵们没有忘了操练。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群身穿布衣手持利刃个个杀气冲天的队伍。
是那三千降卒后被林逍钦点为陷阵士的特别之军,对于这支队伍林逍驾驭的手段便是去刺激起尊严。
他唱白脸,城中守军唱红脸。
他这边施加恩惠给其尊严,城中守军便来践踏其尊严。
什么降卒,什么活着浪费粮食,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让这批陷阵之士都......这两军,这让青年如何相信!
三千陷阵士的目光也都聚集在钱光虎身上,林逍又踢了一脚:“卸甲。”
钱光虎没有二话,放下手中长枪,摘下头盔将自己身上铠甲一一摘下,随后又平整的放在地面上,露出满背伤痕。
在那被上有一处被烙铁烫出的字迹最为清晰,鹰隼!
“起来和这家伙说说你这些奖章吧。”
林逍指了指那些伤疤,钱光虎委屈道:“林帅你这让我怎么说得清,咱也没细数过啊。”
“那就说几条我记得的。”
指着一处刺穿伤,林逍看着青年一字一字道:“这一处,一年多前匈奴四十万大军攻打匈奴,最后之战,被匈奴一箭洞穿留下的,当时本帅就在他身边,亲眼看着他带着箭矢连杀三名匈奴兵。”
“脸上这道疤是那一战中他力竭之后被匈奴杂碎偷袭一刀砍上去的,差点半个脑瓜子就没了,昏死在死人堆中,连本帅都以为他去见佛祖了。”
“结果是他的袍泽兄弟把他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拖回阵中的,他那袍泽结果为了给他挡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