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过去。”云霞在廊下连伞都没收,接了母亲往老太婆那去了。
昨天闹腾后,老大家的最后虽然撂下要继续讨要嫁妆的话,但也是灰溜溜的走了。老太婆心里还有些得意,以为老大家的最后还是屈于自己了的压力。所以,昨晚和儿子、媳妇、丁管家商议了一阵,一致认为使劲给老大家的施加压力,坚决不松口还嫁妆,老大家的自然会放弃的,实在不足为惧。
特别在看到云霞母女又乖乖来请安的时候,老太婆更加笃信老大家的翻不起什么浪来。
云霞一看,嗬,今天可是人来得很齐啊。叔叔黑着脸坐在老太婆的身边,一副前来助威的表情;婶婶和云慧坐在另一边,也没有好脸色。而丁管家站在叔叔身后,面目板肃。
乍一看,云霞觉得叔叔和丁管家的脸竟然诡谲地有些相似。叔叔的眉眼和丁管家如出一辙,嘴唇和下巴才和老太婆一样,叔叔的长相半分都找不出祖父的影子。
父亲却是肖似祖父的,这叔叔和父亲走在一起,不知情的绝对看不出他们是两兄弟。云霞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叔叔莫非不是祖父的种?是丁管家的?但丁管家是老太婆的表哥,外甥像舅舅也是有可能的。云霞在心里暗道:这事,接下来确实有必要去查查。现在还是先解决眼前的吧。
请完安,母亲还未开口,叔叔便说话了:“大嫂,昨天您讨要嫁妆一事,我后来才听说。您是开玩笑的对吧?我们全家都应该清楚,父亲大人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切不可分家;而我娘应承大娘接下这个家的重担时,也是答应了大娘的,要让一家人不离心。如此,大嫂还要执意孤行吗?这么多年,我娘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大嫂您看不见吗?兄弟很为我娘抱屈,还望大嫂三思而行。”
这家伙,有备而来,瞧这话说得多顺溜。
“兄弟说笑了,我并没有提出分家,只是要回我自己的几件东西而已,我确实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扯到那上面去,这实在太牵强了。要说违背去世的爹和娘之意愿,兄弟前段时间嚷嚷要在外兴家立业,恐怕才是吧?”
母亲说得不疾不徐,叔叔的脸却挂不住了,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搁哪去了。
婶婶尖利的声音响起:“大嫂,孩子们还在,您可是什么话都敢讲。”说完拉长了脸,恨恨地瞪着云霞母女。
“敢做还怕人说吗?”母亲不畏惧地把话甩了回去。
“娘,您来定夺,大嫂这样也欺人太甚了。”婶婶扭头对着老太婆告状。
不待老太婆说话,母亲站起来,气定神闲地说:“娘,我和霞儿既已跟您请了安,我们便告辞了。我要去祠堂给爹娘上香祭拜,娘既然答应我的,我这么做,也该去跟她老人家通报一下。”
云霞适时接着母亲的话说了下去,她声音清亮,态度诚恳:“祖母,您也去好不好?昨儿个夜里,霞儿故去的祖母托梦给我,说她会告诉大家,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