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从入定之中醒来。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轻柔道:
“丁牛,你来啦。”
“是啊,有人担心我起不来床。”丁牛转身,灿烂一笑:“而我亦说过,绝不会忘记与你的约定。”
那一名黄裳绿柳一般的女子,再无往日朝气蓬勃一般的锋锐,她站在悬崖之侧,看上怅然若失:
“……丁牛,今日不练功了。”
“哦。”
“水师叔……她是什么样的女子?”
“她跟你一样,都是很漂亮的女子,她眉目清冷,像是一整季的雪水都融在了眼睛里,她是清冷的,也是内敛的。”
“……哦,那……那我呢?”
“你不一样的美,你笑起来酒窝甜蜜,笑一笑漫山遍野的风声都要消息,你是火。”
“那你……”
“我两个都喜欢,我两个都要。”
黄栖叹一口气,背起双手,慢悠悠朝着螭龙峰山下走:“今日倦了。”
“师姐慢走。”
身后,恶风扑腾,丁牛又练起武功。
那个人没有跟上,黄栖的脸上,既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
牛真子,你总是守约的、专注的,你有时候,好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