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慌忙磕头。
刘腾把水袋递给郭忠,郭忠嘴一沾水,没想到水真是温热的,眼泪瞬间大粒大粒的掉。
“来,吃点热乎东西垫垫。”王洛闻把热包子递给郭小郎,也不嫌他脏,触碰他额头一下,庆幸道:“还好没发烧。”
郭忠饿极了,他两口把包子吞掉,多久了,他都不记得上次吃热乎食物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郭忠的感恩、崇拜指数不停爆棚,王洛闻满意的看着这孩子一笑。
郭忠吃过喝过后,有了精神。不待王洛闻问,他主动说道:“仆的阿姊...自卖出去了。有人买奴婢,相中了她。”
郭桃?王洛闻有印象。那小娘子,倔强、心气儿也高,自卖掉好,自卖掉起码能活着!
“你现在能走路么?”王洛闻问他。
“能!仆能走!”郭忠先给王洛闻磕个头,主动请求:“仆愿刺字。”
“不忙刺字,你身体好些再说。对了郭忠,你住哪?村里可还有人?”
“仆是郭沟村人,离这挺远,仆离开村两个月了,当时村里基本没人了。”
“带我们去瞧瞧。”
郭沟村,顾名思义,姓郭的多。现在村里的确没人了,从郭忠指向的耕地看,地全废了,短期内根本恢复不了耕种。
李特问郭忠:“你们郭沟村挺偏的,以前常有外人来么?”
“没大有。不过郭沟村比北边的柳家村强,柳家村更偏。”
“那再去柳家村瞧瞧。”
“女郎,那里可不好走哩。柳家村穷的很,一条好路都没有。”
王洛闻没说话。越偏僻、越隐蔽越好,这个柳家村,很可能成为她年后出山的第二基地!
李特把郭忠拉到一边,告诫他道:“女郎的话,听从就行。你是仆,女郎叫你做啥就做啥。”
郭忠慌忙点头,“是、是,仆晓得了!”
十天后,王洛闻带着包括郭忠在内的三十个田奴返回荒山。此次她收了二十个成年劳力。另外十个,全是十岁到十五岁的男童。
这三十田奴,全在耳后刺字:一耳刺“王”,一耳刺“田”!
从今往后,她的奴,全部刺“王田”这两个字!
这将成为她王洛闻独有的标志!
“女郎回来啦!”
“快去迎女郎!女郎回来啦!”
皑皑白雪间,五亩耕田像五块绿宝石,带给新田奴们的震惊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
“叮咚!惊喜指数加2、2、2、2、2、2、2、2...”
“崇拜指数加2、2、2、2、2、2、2、2...”
“感恩指数加2、2、2、2、2、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