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这这这...”他瞪圆眼,手颤抖着指王洛闻。
刚才跌地哭嚎的老妪,是新农村的田奴张氏,她利利索索爬起来。
摔碗的乞儿,是新农村的童子军,新9郭忠。他和张氏搬起木梯,抬到最近的土屋,立好梯子。
“这这这这...”祖翁指着张氏和郭忠,继续结舌。
那抗着锄头的少壮流民,是新农村的田奴魏三郎,也是张氏之子。他从一个角落里拐出来,替换魏母扶着梯子。魏母则关切的喊:“女郎慢点儿,要当心脚下。”
“这这这这...”祖翁点着魏三郎,开始戒备四周,这是进了贼窝呀!
“啊呀呀!”祖翁险些仰倒!远处房顶上,突然站起个人,冲女贼指点方向!
祖翁不安至极!还有谁?还有谁跟这女贼是一伙儿的?
天爷呀!可别告诉他,整个吴镇就他和逖儿是如假包换的流民!
王洛闻站立屋顶,顺着童子军指的方向,重新看到了斛律侯的背影。
“郎君!别忘了我跟你说的所有的话!所有的话!也别扔了我送你的棍子!”她大喊。
风吹来阿王的呼喊声,斛律侯顿住脚步。他没回身,举起木棍冲她摆摆手,再次前行。
抱歉,阿王!某,身负东周拓跋帝重托,兼负斛律部勇士的血仇!某一时不能留你在身边!但不是永远!你也一定莫忘某跟你说的话!某是知恩之人!
阿王!来日某会叫你知道,某不但有地、有粮、有房!某还有城!某还会让你过人上人的权贵生活!
阿王!来日方长!
“叮咚!感恩指数200点。最后的羊毛,唉。”系统播报完,拟人化的叹气。
王洛闻眼角浮上涩意,是啊,羊走了,以后薅不着了。可是她又不是铁石心肠!她薅惯了这只“羊”,对他有感情了呀!
王洛闻恹恹的下来木梯,一挥袖,好大的梯子不见了。
祖翁身体一软、白眼儿一翻,昏倒在路边。
王洛闻走近祖翁,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冷声道:“老人家,别装了,再装我就让你永远躺在这!”
祖翁“蹭”的坐起、站立,欲言又止,不敢抬头。
郭忠把之前买过的那包“土”放到祖翁篮子里,然后退回王洛闻身边。一行人没再搭理祖翁离去。
夜晚,祖逖没心没肺的吃着炖肉。
肉是王洛闻派郭忠送来的,还有四个白馒头。郭忠撂下食物后,说了句“放心吃,以后都是自己人”,然后就走了。
自己人?
祖翁叹口气:“这是逼咱们入贼窝呀!”他不自觉的,竟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惊吓的捂住嘴,蹑手蹑脚走到窗边,透过窗缝向屋外打量。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