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眼睁睁的看着秦落衡做大,眼下两人已攻守异也。”
“我这次之所以只身冒险,同样存了一个心思。”
“便是想让扶苏借着这个由头,去给始皇进谏,从而让始皇意识到秦落衡的影响力之大,但扶苏显然没有看出来,这样一个目光短浅之徒,又如何会是秦落衡的对手?”
“现在朝堂上扶苏还有优势,但这个优势是始皇给的,非是扶苏自己拉拢来的,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太天真了,这样的人,何以能继承皇帝之位?”
“但通过这次盛会,我意识到了一点。”
“必须要限制秦落衡!”
“他太强了。”
“他在这次盛会上的种种举止,已不下于当年的始皇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在座的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让这些士人敢怒不敢言,就如同当年始皇借吕不韦和华阳太后之手,铲除了成蟜公子和嫪毐。”
“现在秦落衡的手段还有些稚嫩,甚至有些勉强,但他以往根本没接触过权谋,而今却是能这么快掌握,这种生而为王的天赋,已注定胜过其他公子了。”
“这一点。”
“始皇一定也看的出来。”
“不过,秦落衡展现出来的天赋越强,越会引得始皇忌惮,但这种忌惮注定只是一时的,眼下秦落衡只是一个博士,并非大秦的十公子,因而始皇的忌惮其实有限。”
“而这次本是扶苏限制秦落衡的大好时机。”
“但他自己却没把握住。”
“眼下始皇大抵就冷落一段时间秦落衡,但这不够,眼下朝堂大动在即,秦落衡早晚会找到出头机会,到时得到关中氏族支持,秦落衡恐怕很难再被打压下去。”
“甚至于。”
“他会被默认为大秦储君。”
“而这就是士人盛会带给秦落衡的声望。”
“他通过这次盛会,结识了不少士人,这些士人本就摇摆不定,若是知晓秦落衡为大秦十公子,不少士人定然会生出投靠之心,因为秦落衡的一言一行,已经证明了自己有经世之才。”
“但这非是我想看到的。”
“这次士人盛会刚结束,朝廷显然信守了承诺,并没有对这些士人大加追查,所以诸子百家短时间都不会生事,而大秦刚大胜匈奴,六国贵族定然不敢肆意闹事,因而天下注定要平静一段时间。”
“而大秦需要动乱,只有动乱,你们才能从中获利,而且大秦谁都可以上位,唯独秦落衡不行,这个人太过可怕,若是即位,恐怕天下的乱象将会被一一得到应对。”
“到时天下恐真会进入到大治阶段。”
“这是不能够的!”
“放在以往,我恐不会太急切,但我现在太老了,近来已经开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