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清河动了。
身形一晃,快如闪电。
“嘭!”
“嘭!”
黄毛都没看清李清河动作,只觉眼前一花,鹦鹉男和站在门口的矮胖痴汉眼珠子暴突,软倒在地。
“扑通。”
黄毛腿一软跪下,痛哭流涕:“哥,对不起哥。
我真不知道您是危险人物,不然您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不敬。
反正我这种小角色,对您来说屁都不算。
您就当放个屁,把我放了吧。
要不,我改拜码头,当您小弟。
您就算把我当条狗使唤,我也绝无二话!”
说完,浑身颤抖磕头如捣蒜。
李清河眼珠一转,说道:“正好,我缺个跑腿的,你要是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干脏活,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黄毛一听,激动到跪行上前:“哥,您,您放心,我属牛的,不怕苦不怕累,什么累活脏活都能干。
七十岁老头,我敢一脚踹翻,
屁民投诉石子厂沙场环境污染,噪音扰民,我带人天天去他们家泼粪,泼到他们自己撤诉。
城市拆迁,我暗中带人打断钉子户的腿。
弄寡妇,吃绝户,更是不在话下。
脏活儿尽管交给我,我不怕脏!
出了事儿,我给您背锅!”
焯!
黄毛!
你踏马坏事做尽!
李清河眼角直跳,心中怒气翻腾。
他差点忍不住动手,当场毙了黄毛。
但为了接下来审问,强行忍耐。
李清河平复内心情绪,故作轻松:“刚才,你说把石棺坐标卖了,卖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