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挨了一顿鞭子,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事后也对我不管不顾。”
“我啊,对那种男人早就心凉了。”
“张成那就是一张狗屁膏药,贴上谁谁死!”
金寡妇凑到了张翠萍面前笑道:“你想想张成是个什么货色,见钱眼开的,还花心,不过挺会哄女人开心的。”
“没准儿陶园喜欢那种的,嘿嘿!不说了,妹子,姐姐回去睡觉!”
金寡妇的话儿,说一半儿留一半儿,也不全说透了,转过身扭着腰肢朝着自家院门走去。
她背对着张翠萍的一张脸,却变得阴沉了起来。
上一次她指使张成去陶园院子里偷了肉,后来偷了糖葫芦,本来想解解馋,不想被陶园下了泻药算计了。
到现在她的伤都没好了,虽然她也不在乎脸面了,可皮肉之苦没少受。
她早就想弄死陶园了,可经过那一次事件后,她也觉得陶园这个贱人有点儿东西,不敢再轻举妄动。
张翠萍那种人就是心思歹毒,没有脑子的,断然不会想到她三言两语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手中的一把刀。
张翠萍欺负嫂子那在村子里是出了名儿的,饶是谁也不能忍受过去被自己死死压制欺负的人,如今翻过了自己去。
等着瞧吧!有好戏看喽!
张翠萍看着金寡妇离开,自己却是呆呆的站在墙角处动也不动,心头将金寡妇的话来来回回琢磨了一遍,顿时有了计较。
不过她胆子比较小,这事儿还得和娘商量商量,求娘帮她一把。
第二天一早,陶园便用一些棉布袋子将如兰姐和品梅母女两帮她缝好的粉色爱心熊一个个装袋包裹好,随后等着孙大赶着牛车来接她。
没想到孙恒亲自同孙大来了,这下子更是吸引了四周人的注意。
那些姑娘们气的要哭出来,孙恒一向清高从未与她们说过一句半句话,不想今天大清早过来接陶园去镇上赶集,这叫什么事儿?
难道读书人不懂得礼义廉耻吗?
陶园也吓了一跳,她原以为昨天晚上孙恒就是说说而已,不想今儿还真的跟来了。
孙恒此番穿了一件靛青色布袍,虽然打扮得很接地气,可到底难以掩饰他身上的清俊端雅之态。
他下了牛车冲陶园躬身福了福道:“陶姑娘安好。”
“孙公子好!”陶园眼角扯了扯,不得不硬着头皮和王如兰一起将那些布偶放在了牛车上,因着外面罩着袋子,村里的人也看不到是什么东西。
可还是驻足看向了这里,本身清秀书生和妖冶小寡妇,凑到哪儿都是传奇。
陶园刚坐上了牛车,不想不远处走来一个人,正是重新打扮好的张翠萍。
张翠萍微微低头娇羞的看了一眼孙恒道:“孙公子,你也去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