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你准备放我多血?”
江渊眉头一挑:“什么意思?”
陶园忙换了一种说法道:“你总不能一个月放我很多血,不让我活吧?”
江渊淡淡笑道:“陶姑娘不要担心,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中了毒,一直靠药人的血维持。”
“不想中途出了点儿岔子……”江渊似乎不愿意提及,掠了过去,“中间断了用药,身体每况愈下。”
陶园想起来他那双时而变化的红眼睛来,药人的事儿她也听说过,就是在南疆有一种很罕见也很残忍的炼蛊药的法子,炼制特殊的药人,那些已经不能称为人而是一种药材。
江渊顿了顿话头道:“如果再继续断了药,我可能会死。”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一直用药人的血治病,治了十几年了,如今是最关键的时候,只要再用半年你的血,我的病基本上就能痊愈。”
“也就是说,你帮我扛过这半年,我准备在隆阳县附近休养一段日子,半年后我治愈,你自由,我再另外给你银子!你觉得意下如何?”
陶园冷笑道:“我能说不吗?”
江渊冷冷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