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可那医术不是盖的,短短时间就帮陶园处理好了伤,上了药,那药瞧着便名贵,陶园只觉得之前的锐痛缓解了不少,一阵清凉的感觉袭来,还挺舒服。
她起身冲白泽福了福:“多谢白大夫!”
一边的江渊冲白泽摆了摆手,白泽忙和陶园应付了几句,退了出去。
陶园此时看着面前长身而立的男子,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刚要说声谢谢,不想江渊却先开了口。
“怎么处置那个师爷?砍了还是活埋?”
陶园登时傻了,虽然她现在恨不得宰了张汶,可眼前这个男人说得话分明是认真的。
她忙冲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个横斩的动作低声道:“世子爷,砍了他我会有什么后果?毕竟一条人命,若是因我而死,我会不会被牵连?”
江渊眼底掠过一抹兴致,这个女人竟是丝毫不惧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很对他的胃口。
他定定看着她缓缓说出来一个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