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后进去了。
不一时,苏荃出来,道:“姑娘进去吧。”
玉竹谢了,走了进去。
屋里,四贝勒专心地练着字。
玉竹抬眼瞅了眼,又迅速低下头,上前福身,“奴才给贝勒爷请安。”
四贝勒未抬头,也未说话。
玉竹悄悄上前,把汤羹放下,又拿着托盘退后一步,却未离开,又福了一福,“贝勒爷,福晋问,您今晚可要过去?”
“告诉她,爷不去了。”四贝勒语气冷淡。
他已经许多日不曾去正院了。
萨克达氏着急,她不能在众小妾面前丢了面子,便差玉竹前来说项,希望四贝勒能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来她屋里歇一回。
玉竹听了,咬了咬唇,道:“贝勒爷,今儿是十五,福晋准备了晚膳。”
但凡初一十五,四贝勒都会歇在正院。
萨克达氏刚和四贝勒闹了矛盾,怕四贝勒不来。
四贝勒是真没打算去。
尽管是十五,但他没忘了萨克达氏之前所为,并不打算再顾着萨克达氏的面子。
但面前的丫鬟不达目的不罢休,四贝勒抬眼看她一眼,不为所动,“爷改日再去。”
玉竹哪里好就如此回去?
一来有福晋的吩咐,二来……玉竹难得有机会接近四贝勒,这次是她主动要来的机会。
她自然不能放弃。
玉竹瞧着四贝勒冷淡的模样,再想到四贝勒对武侧福晋的宠爱,满腹不甘羡慕涌了上来。
自己不比玉茹差,玉茹可以,为何自己不可以?
玉茹未得到四贝勒的喜欢,就是没本事讨得四贝勒的欢心,那还不如让给更有机会的人。
淡淡的香气涌入鼻尖。
四贝勒皱了皱眉,见她还不走,抬头,这才瞧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虽无几样头饰,模样却不差,也是极水灵的,尤其是粉色更显得娇嫩。
怒意瞬间涌了上来。
……
武静蕊还未用膳,只因四贝勒差人说了要来,便准备着。
眼看着四贝勒迟迟未来,正奇怪,就见四贝勒大步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却见对方脸色阴沉沉的,甚是吓人。
“怎么了?”武静蕊请了安,仰着脸问他。
四贝勒怒斥,“真是愈发不像话了。”
这是对谁呢?
武静蕊不解,很快就明白了。
四贝勒搂了她的腰,叹息,“福晋派了人请爷过去,万没料到,那个奴才竟然生了如此心思。萨克达氏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敢行如此手段。”
原来是因为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