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什么目的袭击我,所以我出于自保,夺过了钢管,将他打伤了。对了,方局长,我这样的做法在法律上叫做什么来着?”
方局长在吴痕和吴夫人吃人的目光当中,吐出四个字:“正当防卫。”
“噢,原来我这样的叫做正当防卫。”姜折像是才知道似的,很受教的点了点头。
吴应泽忽然眼睛睁大,惊颤不已地说道:“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我说的话不算数……我没有想打伤姜折的想法,钢管不是从家里拿来的!”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法,现在已经无人肯信了。
他说得太急,牵扯到了伤口,痛得脸色惨白,汗水大颗大颗的滴落。
吴夫人心疼得也是不断掉眼泪。
秦景琛站出来。
他往前一走,大家的注意力被他全部吸引,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么现在,我可以带姜折离开了?”他声音清润悦耳,仿若小提琴的声音,但是让人莫名的就有一股压迫感。
“可以了。”方局长不得不马上说道。
“方局长,刚才的一切监控,希望你都收好了。”
他话语温和,像是朋友叙旧一般,方局长的身体却不由站直,丝毫不敢有任何怠慢。
在秦景琛面前,仿佛空气里都有极重的压迫感。
“我们走吧。”秦景琛对姜折说道。
春风和煦,刚才的压迫感一扫而空。
梁金兰原本还巴望着吴家的事情这次好好给姜折一个教训,没料到这么快她就可以走了,不由颇为的失望。
秦景琛和姜折往外走去,封野跟上他们的脚步。
走到门口,秦景琛忽然回头:“对了方局长,像是这样持械伤人,故意驱车撞人的行为,一般会判几年?”
方局长一时无语,耳畔的话在时空里交错,令他想起,秦景琛和姜折的很多话,都跟昨晚吴夫人的话相互重合。
吴夫人听得胆战心惊,判几年?
她的儿子有大好的前途未来,还要高考,以后还要子承父业,怎么可能判几年?
那他的前途岂不是全部都毁掉了!
方局长没有回答。
秦景琛也并没有想要他的回答,转身和姜折并肩离开。
他的话只是留给吴夫人伤口上的一把盐,滋得她的心口都在煎熬般的难受。
她紧紧地抓住吴痕的胳膊:“老公,不能让儿子去坐牢啊!他才十八岁,还要高考,不能就这样让他的前途毁掉了!”
“你放心,这件事情,不是她姜折说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我会为儿子请最好的律师!”
站在方局长身后的警察听到这些话,对这个吴夫人都很不以为然。
之前那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