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花魁却不想那样做,硬上的事情不是人的行为。花魁不希望自己不是人。
至于肖茉莉那里,花魁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因为肖茉莉几乎每天都要把花魁叫去她那里,而且还不忘要教花魁吹笛子和箫,弄得花魁觉得自己都是音乐家了。
如此一来,花魁便把全部精力都发泄在了胡美丽的身上。胡美丽都有点怕了,有时候花魁还在吃饭,胡美丽会借故说自己有事,跑出去躲了。
但是过一两天,胡美丽又开始想花魁了,有时候都急得不知什么的好。这不是么,花魁周末刚回家去了两天,胡美丽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又想花魁了,夜里居然做起了梦来,梦见花魁不理睬她了。不理睬怎么行,都处处感情来了。
花魁照常给胡美丽带来一些诸如野兔、野鸭之类的东西,胡美丽很开心,忙着给花魁和自己弄晚饭。胡美丽是这么想的,得美美的吃一顿,然后花魁才会巴自己,不会离开自己。
“嘻嘻,花小子,你说我们有好久没……没那个呐?”胡美丽边弄菜饭边转过脸问花魁,“啊呀,我感觉都有好久了耶!花小子,你说哩!”
“好久?”花魁两眼紧盯住胡美丽那满天的黑发,“没好久呀姨!我回家的头一天不是才那个的么,姨你忘了么?”
“是吗!”胡美丽忙停下手里的活,装着在仔细回忆的样子,“哈哈,你看我呀!花小子,你说姨是不是老呐,居然能把这事忘了哩。”
根据一贯的经验,花魁明白胡美丽这是向他发出信号,可以动手动脚了。不过花魁却没有动,只是两眼紧盯住胡美丽的那波浪滚滚的“脑袋瓜子”上面的“花”。